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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岗之争价值风暴(第2页)

“那你就给我安安份份呆在卡部!”李若丹被童锦言冰冷的眼神和话语刺得有些心慌,但长久以来的偏执让她更加疯狂地挥舞着控制的大棒,像念咒一样重复着她的终极目标,“你要是敢转去那个什么鬼对公部,我就闹给你看!我看谁敢给你转,”她一字一顿,如同下达最终的诅咒,“童锦言,你的命运就是给我安安份份在卡部呆到退休!听懂了吗?!”

“命运?”童锦言像是听到了极其荒谬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讥诮的弧度,“我童锦言的人生是我自己的,连我爸妈都不会轻易干预我的决定。你李若丹,凭什么给我定命运?”

“你放屁!”李若丹彻底被激怒,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兽,歇斯底里地吼叫出来,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你娶了我,你的人,你的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爸妈都得听我的!我李若丹看上的,我就是毁了也不会给任何人!我奉劝你,最好告诉你爸妈,你们童家娶了我李若丹,就得把整个童家送给我!否则别怪我闹得鸡犬不宁!谁敢毁了我的安分日子,我就让他下地狱!我说到做到!”她的声音嘶哑而疯狂,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

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李若丹粗重的喘息声。

童锦言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因愤怒和贪婪而扭曲的脸,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宣言,心中最后一丝名为“夫妻情分”的东西,彻底灰飞烟灭。他眼中的冰冷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浓浓的讽刺。

“整个童家?”童锦言眼中的讥讽更浓,像在看一场荒诞剧,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鄙夷,“你和你妈的如意算盘,打得真是震天响啊。。。。。。”他缓缓向前一步,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紧紧锁定李若丹因愤怒和疯狂而扭曲的脸,直直刺入李若丹疯狂的眼眸深处,仿佛要剖开她所有不堪的伪装,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千钧之力,“李若丹,你该不会是忘了。。。。。。这场婚姻,是怎么来的。”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吐出,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李若丹的心上。

“想要童家?做梦。”

说完,童锦言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径直走向主卧。他打开衣柜,拿出自己的枕头和被子。

李若丹被他最后那句话和此刻的动作惊呆了,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童锦言!你想干什么?!”

童锦言抱着被褥,厌恶地撇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再多说一个字,我带着欣予搬出去,立刻,马上。”

冰冷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判决。李若丹如遭雷击,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童锦言抱着被褥,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书房。

“砰”书房的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巨大的恐慌和失去控制的绝望瞬间淹没了李若丹。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地上那被撕碎的证书,如同看着自己被撕碎的未来。她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跌跌撞撞地扑到沙发上,抓起手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指哆嗦着按下了母亲的号码。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她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哭喊出来:“妈!童锦言要造反了!他要转岗,他撕破脸了。。。。。。他还。。。。。。他还提当年的事!妈。。。。。。我该怎么办啊。。。。。。”

李母在电话那头听到女儿的哭诉,尤其是听到“童锦言要转岗”、“撕了证书”、“要搬出去”、“还提当年的事”这些关键词,顿时火冒三丈:“什么?!反了他了!丹丹别怕!妈这就过来!我看他童锦言敢翻天!”撂下电话就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不到半小时,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李母如同一阵裹挟着市井油烟和刻薄怨气的旋风冲了进来,身后似乎还带着炸鸡店特有的油腻味道。她一眼看到坐在地上哭得眼睛红肿的女儿,又看到紧闭的书房门,顿时火冒三丈。

她甚至没换鞋,就冲到紧闭的客房门口,用力拍打着门板,尖利的声音在楼道里都能听见。

“童锦言!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女儿哪点对不起你?给你生儿育女,洗衣服做饭,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啊?!考个破证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翅膀硬了就想飞?我告诉你,没门!若丹不同意,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卡部待着!敢动歪心思,我饶不了你!”

书房门猛地被拉开。童锦言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家居服,但眼神冰冷锐利,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瞬间将李母的叫嚣压了下去。他没有愤怒,脸上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讥笑。

“洗衣服做饭操持家务?”童锦言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字字诛心,目光扫过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却眼神怨毒的李若丹,最后落在跳脚的李母身上,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李阿姨,您的意思是我可以立刻把家里的保姆辞了?让她李若丹亲自来?毕竟她只负责做饭和打扫公共区域,主卧和儿童房的清洁、熨烫、欣予的日常照料,可都是保姆在做。”

他向前一步,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脸色难看的李若丹,最后定格在李母那张刻薄的脸上:“没良心?呵,那我们来算算良心账。她住的这个两百平的大房子,每个月上万的房贷是我在还;她开的三十多万的车,油钱保险是我在供;她身上穿的名牌衣服包包,动辄几千上万,是我在买;欣予上的双语幼儿园,一年学费十几万,是我在付!一桩桩,一件件,李阿姨,您是觉得靠她那个一年到头也就赚个十几二十万的炸鸡店,过得起这样的生活吗?”

童锦言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语气更加尖锐,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还是说,您想让欣予以后面对别人问起‘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时,让她只能回答‘是个守着炸鸡店、只会盯着爸爸下班时间、在爸爸单位撒泼打滚’的人,让她无话可说,让她抬不起头?!”

李若丹和李母被童锦言一连串冰冷而精准的质问噎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尤其是提到欣予,李若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李母被童锦言连珠炮似的质问和直白的讽刺噎得脸色铁青,指着童锦言的手指都在发抖。

童锦言根本不理她,锐利的眼神如同冰锥,直逼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的李若丹。

“我倒是想问一句,管了这几年家,我们家现在有多少存款?你李若丹口口声声操持家务,钱呢?钱都花哪里去了?是都贴补了你那个永远填不满的娘家窟窿,还是都变成了你衣柜里那些名牌和首饰?”

李若丹眼神躲闪,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家里的钱大头在童锦言那张主卡上,但日常开销和炸鸡店的流水都是她在管,具体多少,她心里也没个准数,只知道买买买的时候从没被限制过。

“不说话?没关系。”童锦言冷冷一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我会好好清算清算。每一笔账,我都会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该是谁的,一分都不会少。不该拿的,一分也别想多拿!”

“你。。。。。。童锦言你。。。。。。”李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童锦言的鼻子还想再骂。

他的目光扫过呆若木鸡的刘家母女,最后落在敞开的大门上,声音冰冷如铁,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意味:“现在,门在那。好走,不送。”

李母被童锦言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震慑住了,再看看女儿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今天讨不到半点便宜,反而可能更糟。她恨恨地瞪了童锦言一眼,拉起还在发懵的李若丹:“丹丹,我们走!跟这种没良心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她几乎是将失魂落魄的李若丹拖出了门。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嘈杂。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地上那两半被撕碎的证书,如同两片被遗弃的枯叶,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价值风暴的惨烈。

童锦言站在原地,背脊依旧挺直,像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他缓缓走到那破碎的证书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两半捡起来,拼凑在一起。裂痕狰狞,无法复原。他盯着那撕裂的痕迹看了许久,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愤怒、悲哀、失望,还有一丝。。。。。。尘埃落定后的决绝。

他站起身,拿着那破碎的证书,走回书房。关门,落锁。

这一夜,童锦言彻夜未眠。书房的窗户没有关严,深秋的冷风带着江水的湿气灌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他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攥着那两半证书,目光投向窗外深沉的夜色。

风暴已经来临。撕碎的证书,如同宣战的檄文。他知道,平静的日子结束了。争夺欣予抚养权的战争,挣脱窒息婚姻的战争,追求自我价值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他,别无选择,只能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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