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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第2页)

门无声被打开,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相当高大且身材壮硕的男人,他被塞在一件宽松的藤紫色和服中,雪白的头发披散,他微抬着头,而梅紫色的双眼又向下瞥着我们。我有些怔神,不为别的,仅是为面前男人的外貌:一种任何人看到都会感叹的美丽,无关乎性别,而只是单纯的美丽。

“哦呀,”他侧身让开,但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却非常熟悉,“是你们啊。”

“早上好,宇髓!”杏寿郎非常自然地接上招呼。

等等?

宇髓——是哪个宇髓?诧异让我几乎是失礼地瞪着面前的男人,思维对接片刻才成功将他与音柱大人画上等号。我是怎么忽略那副桀骜不驯的表情的?

虽然我一直知道他有张好看的脸,但仅仅是摘下多到简直繁复的头饰、卸下那放射状的红色眼妆、松开一贯紧扎的马尾,并且脱下合身的队服,宇髄天元就跟彻底变了个人似的。他平常到底是在怎么浪费自己的美貌啊!

杏寿郎表明来意后带着我走进去,这座居所面积不大,院内种着的樱花开得更早些,现下已经彻底盛放了,地面洒满纯白的花瓣。

“哦~这就是完成品吗?”宇髓先生接过爆竹好奇地摆弄着,他研究似的扯动引线时总让我有种下一秒他就会掏出火点燃的恐惧感。“看着真不错啊,”听起来很满意的样子。

“宇髓先生要怎么使用呢?”我问出盘旋已久的疑惑。

他耸耸肩,没有回答,只是原本凝视着爆竹的眼睛忽地下移,转向了我——奇异的梅紫色,我能联想起冬天才绽开的梅花,不同于杏寿郎的双眸,宇髓先生的注视所带来的并非是压迫感,而是一种近似于评估的审视。

他咧出一个专门用来迷惑人心的笑,声音放得缓而轻柔,惊喜一般:“有栖川家的小小姐,你来得正好!”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的老婆们这会儿正因为装扮遇上点麻烦,”他自然地吐露目的,“可以拜托你去帮她们参谋一下吗?”他指向侧边的一个房间,房门半掩,“就在那边。”

“好吧,那我就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地方吧。”我说着看向杏寿郎,在看到他对我微微一笑后,向宇髓先生指出的房间走去。

之前在花街的时候,我记得自己曾经见过宇髓先生的一位妻子。那是一位梳着黑色高马尾、容貌秀丽、名为雏鹤的女性,而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该是那双紫色的眼睛,以及左眼下那一点妩媚的泪痣。

虽然当时就对宇髓先生话语中的“老婆们”感到疑惑,但是此刻真要切实面对他的三位妻子,我不禁感到心跳加速。

轻敲门后,我说着打扰了才拉开推门。我猜想过该是怎样的麻烦,更多是怀疑这只是支开我的一个借口。但是拉开推门后,屋内裙钗散落一地,三个年龄相当且都穿着干练忍者服的女性一同看向我。

除去早有过一面之缘的雏鹤女士,另外分别是一位留有黑色单马尾、但额前鬓发为金黄色的女性,她看起来自信强势;与一位有着蓝色眼睛的女性,她黑色的头发被梳起一半,尚未完全盘起,从她擦眼睛的动作来看似乎刚刚哭过。

我疑心自己是否来得不是时候。

这时雏鹤女士已经认出我并向我打起招呼:“好久不见,有栖川小姐!”她是一个温柔的大姐姐,与初次见面那次一样把我当成小朋友看待,走上前亲切地带我走进屋内。

“您就是有栖川家的小姐吗?”跨过散乱的和服布料,我坐到她们身边时,黑色长发的女性这会儿已经没有哭泣了,而是欣喜地靠近我,“最近一直有听到您的消息呢!您好,我是须磨!”

该说她的情绪变化得太快还是太过热情呢,但是我并未感到不适,她眼中闪烁的情绪是真实的喜悦,我能感受到她毫不遮掩的善意,便跟随着话题向她打起招呼。

“真是的,须磨,你不要这么突然!”那位有着金色额发的女性开口了,她摇着头,像是习惯了这种苦恼:“有栖川小姐会被你吓到。”说着,对我微微一笑:“您好,我是槙於。”

我连忙解释没关系,并且一再表示三位只需直呼我的名字就好。

宇髓先生的三位妻子性格迥然,但是生态链却一目了然。

“三位,是在做些什么呢?”我环顾着四周。地上扔着的和服相当精美,无论从印花的纹样还是衣料来看,都不像是日常会穿着的款式。

在贴近大和的生活中,我也常穿和服,但是恰如大振袖不会在寻常日子拿出衣柜,更别提十二单衣这种排场的象征,以当今年代最为流行的海老茶袴来看,此刻地上的和服款式更接近于时新的“访问和服”,款式正式,用色大胆艳丽,整幅印花精致无比,连腰间的名古屋带都因满是织金印花而略显夸张。

“之前与您初次见面是在花街,还记得吗?”雏鹤向我解释道,“当时我与天元大人和炎柱大人一起去花街探查。”

那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回忆起来仿佛是上辈子发生的。“难道隐藏在花街的那个鬼,一直没有处理好吗?”我问道。

槙於点点头,“之前天元大人扮成客人去查访过,但是一无所获。”

花街啊……我不知该如何形容那里。花街该是东京最繁华的不夜城,那里白天寂静而夜晚丰茂,灯红酒绿彻夜不息,罪恶与黑暗并生,既是销金窟,亦是女子的幽囚狱。我无法以赞赏或是置身事外的态度进入那里,因为此间每一声谈笑都是一个女人命运中悲惨的一笔。但是鬼却寄居在这么热闹的地方……

“或许正是因为花街只有夜里才热闹,白天的时候鬼就会更加小心地隐藏起来。”雏鹤轻叹,“所以,我们三个打算以游女的身份潜入花街,排查鬼的踪迹。”

以身犯险!我低呼出声:“那也太危险了?”花街中死去一个女子并不稀奇,或许该说每一个日夜转换中都有年轻的生命在那里凋零。作为鬼的掩护倒是恰到好处。但是藏身如此谨慎的鬼或许实力不俗,让三位女士潜入未免太……

须磨已经哭了起来,她的泪腺相当发达,眼泪落下时连续不断。“我实在是太弱了,没办法帮上什么大忙,”她号哭着,“虽然危险,但是为了天元大人!”

槙於一掌拍在须磨身上,恨铁不成钢地指教她:“真是够了,须磨!不准说这种丧气话!”雏鹤见怪不怪地对我无奈笑着。

我急忙转移话题,指着桌上堆叠的发簪:“所以你们是在做游女的试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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