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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夜(第2页)

他说着,用一支竹签叉起一块牡丹饼。如果说饭团是用米饭包裹着馅料,那么牡丹饼就是用馅料——红豆沙均匀裹在捶打过的糯米团上,咬下时最先尝到软糯的豆沙,紧跟着是保留有部分颗粒质感的饭团,没有调味的糯米中和豆沙的甜腻,口感弹牙。

我吃了完整的一块,胃就在小声宣告饱腹感的靠近。

好的,进展很顺利。我能说点什么?这会儿最重要的果然还得是:“炼狱先生,是鬼杀队的成员吗?”我的目光落到他系在腰上的日轮刀。

炼狱杏寿郎似乎可以察觉旁人的想法,至少他看出我的不解。但他并没有纠结我身为有栖川氏,却对鬼杀队的存在竟然是如此陌生,而是朗声重新自我介绍道:“我是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炎柱!

这是在我知识储备以外的词汇,我只能在炼狱先生的身上寻找与这个词汇相关的印记。他浑身上下都存在着火炎的象征,如果以此判断,身为“炎柱”也就没有那么让人奇怪了。

但是呢!那个鬼杀队啊,好歹有着数百人的规模不是吗?柱这种听起来就像内阁大臣的职级……我出神地盯着炼狱先生的脸庞,这张因为开朗表情削弱了气势上压迫感的脸,不管怎么看都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还有宇髓先生和富冈先生,看着也都在这个年龄上下。

“炎柱!”我重复着这个职名,想起曾经会频繁拜访兰德家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参议员,喃喃感叹道,“明明看着和我差不多岁数,也太厉害了吧!”疑惑没经过弯弯绕绕的思维曲折,而是脱口而出:“您多大了呀?”

炼狱先生眨眨眼。

糟糕!我立刻意识到自己情绪化的疏漏,将话题刹住,急忙为自己失礼的言辞道歉:“抱歉!冒犯了……请别介意!”

他哈哈大笑,毫无芥蒂,坦率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今年20岁了。”或许是看到我因为这个回答露出了竟然如此的表情,他解释道:“鬼杀队与别的地方不同。即使在柱之中,我也不算是年幼的。”

这么说,在鬼杀队中炼狱先生更多担任的是年长者的身份了?

这倒能从他的行径得到印证,从他的目光落在你身上起,他好像就能清晰快速地分辨出身边人的情绪变化,并且爽快地为之解惑、解围、解困。这不像是独生家庭的孩子能够顺利培养出的技能,因为这种性格的成型实在太需要体谅他人、照顾他人。

因为炼狱先生并没有为这个话题感到不悦,顺杆爬的本能让我赶着问出下一个问题:“炼狱先生的家里还有弟弟或者妹妹吗?”一定有吧!

炼狱杏寿郎听到这个话题时因为惊讶而眼睛微微睁大,他点点头,表示家中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他的表情在提到家人时显出些许温柔,兄弟间年龄差的存在更加促成他性格的进步。

我从小都没有因为家庭成员的变化而动容过,但这会儿却由衷地羡慕起来。我也好想有一个哥哥啊!一个会包容、体谅自己家孩子,并且稳妥照顾他人的哥哥,一定就像炼狱先生给人的感觉一样可靠!

真的好想要一个这样的哥哥啊!这个念头咆哮成澎湃的浪潮,一个紧着一个拍上心头。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收住话题,重新回到鬼杀队。

“柱……是怎么区分的呢?”我顺着问下去。如果炼狱先生是炎柱,那么宇髓先生和富冈先生又是什么柱呢?炼狱先生双手抱胸,他的口气这会儿像是在给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科普,这么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对。

但他并没有不耐烦:“柱是鬼杀队最高位的九位剑士,以每位柱使用的呼吸流派来命名。”

越问似乎问题也越多了……我正纠结是否要再问问呼吸流派是什么时,炼狱先生已经接着说下去:“呼吸流派是一种辅助战斗的技巧,每位柱都使用自己独特的呼吸流派,能够更好配合日轮刀的运用。”他指了指自己的刀,刀鞘与刀柄大体皆是纯白,以金色作为点缀,最显眼的当数那个火焰形的刀镡。

“噢——”我把视线转向一边,试图掩藏自己的情绪,“那么,鬼,究竟是什么呢?”

炼狱先生这会儿在吃日本馒头,那个真的太甜了,内陷黏糊糊的,与我在英国时尝过的华人制作的包子味道迥异,恰似两个物种。

“鬼是一种人类变成的生物。变成鬼后会不老不死,但身体都会出现一定程度的畸变,并且以人类的血肉为食。最强大的十二个鬼被称为‘十二鬼月’,拥有名为‘血鬼术’的异能。”炼狱先生将竹签放好,他闭上眼睛,于是我才发现他眼尾的睫毛长长挑起,“鬼被太阳照射就会死,畏惧紫藤花。或者用日轮刀砍下鬼的头也可以消灭它们。”

这听起来有些像吸血鬼了,我想起自己看过的《德古拉》,一个长着尖锐獠牙的类人恐怖形象跃然脑海。但那位女士……天啊,即使现在我也更倾向于称呼她为女士,她看起来并不像他们描述中的那样诡异……

“你很茫然。”这并不是问句,而是他通过自己的观察得出的结论。他一眨不眨地瞧着我,已经看透我强装镇定的外壳。但或许是因为他的气质使然,又或许是因为在这短短的交锋中我领略到他性格中宽容体贴的存在,即使被他做下定义,也并不会感到不适与尴尬。

我该承认的,我确实很茫然。

在那一夜后我感到人生变化,即使每天的日常并未改变,即使父母与外祖父的态度没有改变,即使白天没有改变,但我的意识能够为一切解释做证,那个夜晚清晰无比的记忆可以为一切假说辩证。并不是非要有什么天翻地覆的改变才能说明……至少近来每个夜晚,无声的低吟都在重复:想起来了吗?想起来了吧?当然想起来了,想起那个冰冷的夜晚,属于我血液的腥锈味正挤进鼻腔,从眼眶中滚出的泪珠比烈火还要烫。

我以为我已经好了。

但是噩梦没有放过我。

我说不出话,甚至感到喉头被某种情绪堵住。

“别担心,少女。”原本直视我的炼狱先生这会儿转向正前,漆黑的夜幕中没有一颗星辰闪烁,唯独皓月亮得炫目。他懂什么?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他什么都懂。这是我们之间第一个超出陌生距离的动作,在那一刻他掌心的温度短暂地熨帖我的灵魂,我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时刻怀念这种触觉。

但当我看向炼狱杏寿郎时,他只是对我笑起来,声音坚定,“不用感到害怕,未知是固定存在的。只要自己强大起来,这就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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