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较近的自然卷女人,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沉默地捡起了滚落在地的酸奶。
衡玉泽付过了款,单手拎着五个大袋的食材。
另一只手稳稳当当托着怀里的猫。
顺着出口离去时,白沉灯除了能听到几乎成为背景音的收银员疲惫的结账声音,还有一声叹息。
“好痒啊。”
回程时,衡玉泽刷卡进电梯,却撞见搬家公司的员工恰好进入,还抱着大箱子,看着很有分量。
衡玉泽这样人高马大的标志小伙儿,被他挤在角落。
皮肤有些粗糙的红色制服的员工声音闷在口罩里。
“不好意思了啊。”
衡玉泽下意识摇头,陷入了沉默。
衡玉泽住在5楼,搬家公司的员工在四楼离开了。
人走后,衡玉泽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楼下搬来了新的住户。”
白沉灯无法回应他,男人自言自语也说的开怀。
“好眼光。”
“乖乖,咱们今晚吃虾好不好,我买了好多,我再给你做一些牛肉,可惜没买太多水果,拎不动了。这季节,葡萄看着很甜啊。”
一人一猫吃过饭,衡玉泽瘫在电脑桌前剪视频。
最近每天换花样给沉灯做猫饭,顺带着拍了很多素材,一口气剪出了能应付一个月的视频。
做完这些,时间也不早了,今晚没直播,衡玉泽躺床上耍手机。
在看了沉灯的几个高播放视频后,衡玉泽又开始不安分了,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想要凑过去讨嫌,非要摸摸沉灯,被一爪推开拒绝,方才舒坦。
今夜的月光,很柔和。
没有云层的遮蔽,将月华毫无顾忌地洒向了大地。
猫猫本就雪白,在月光下更是隐隐发着光一般,透着一股灵性。
衡玉泽那贼手已经摸到了猫猫的毛发,被长毛裹住了指尖。
奇怪的是,今晚的沉灯并没有拒绝他。
衡玉泽自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于是趁机把五指都伸进了长毛之中,狠狠地过了瘾。
白沉灯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叫了一声。
“喵——”
摸够了吧?
而后,把那只愈来愈放肆的手,压在了爪下。
衡玉泽不敢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毛发簇拥着,能隔着毛发感觉到温热的肌体,富有生机,缓缓压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