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因为他总感觉自己的腺体处痒痒的,中间还突然出现过刺痛。
他梦见医生在给他做腺体检查,还按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动。
醒来的时候,许应闻到浓郁的米香味,出来的时候果然看到沈星砚端着饭从厨房出来。
于是他快速跑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又换了身衣服,阻隔环上的小猫吊坠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晃动,许应有些疑惑地将一只手指捅进阻隔环内部,按了按自己后颈的腺体。
好像也没什么感觉。
坐回到餐桌边,除去饭香,许应闻到空间里依旧有沈星砚信息素的味道,还挺浓。
也对。
易感期这玩意,和他们omega的发情期不一样,不是打一针就能快速解决的,至少得持续好几天。
不过昨天还那么折腾自己,现在都能做饭了,许应将沈星砚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确实看不出来这人目前不稳定的样子。
感觉除了信息素外溢,和平常看起来差不多。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沈星砚主动开口。
对方这样还真是和昨晚判若两人。
许应也不是个记仇的人,他只是当时有点儿没预料到对方会对他做那些事情,不过话说回来,他又觉得好像也还好。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听简兮说过,易感期的alpha发起狂来,是非常有可能直接把omega按在身下玩死的。
这么一想,许应就觉得对方做的才哪跟哪啊,控制力已经够好了,强制标记的情况都没出现,自己不能要求那么多。
何况自己现在嘴里还吃着美人亲手做的饭,吃人嘴短,他更不会就计较那些。
于是许应就说服了自己,人再度皮了起来:“没事,小事儿,其实班长你易感期时候的样子也挺帅的。”
许应朝对方笑,心里同步在思考,其实也没错,易感期的沈星砚确实有另一种帅的感觉。
如果说在家里是贤妻良母型,到了学校是温柔疏离型,那易感期的时候就是……找个什么形容词呢?
许应突然就想起自己之前在贴吧里看到的。
对,A到腿软型。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这一想,许应就觉得自己好像也不太正常了。
怎么跟那群日常发疯的omega一样了。
也许自己最近看简兮发过来的各种小杂文看多了。
“戳米戳了半天了,不好吃吗?”沈星砚看他心思重重的,问了一句。
许应立刻回神,回了一句没有之后便开始快速扒饭,耳朵不自觉起了红。
他在干什么啊,正主坐在对面呢,自己就走神意|淫人家去了。
许应嗓子眼浅,吃饭一快就容易噎,见他动作,沈星砚起身去倒了杯水给他。
许应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这才感觉嗓子眼堵着的饭顺下去了,沈星砚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用热水壶又续上了一杯。
温热的水,提前控好了温。
班长怎么这么贴心那。
两人都吃完饭后,沈星砚收拾餐桌,把碗送进洗碗机,许应问他:“你昨晚那个状态还会再出现吗?”
沈星砚回答:“不太好说,也许之后都挺好的,也也许下一秒我就又变成那样了。”
许应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半天了,都没给人放信息素,赶忙便释放了信息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