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砚无语,告诉他:“你还是未成年。”
许应疑惑地看着他。
“我要是真的咬的很了,超过了临时标记的那种,你会死。”
原来这活风险系数还挺高。
许应惊了一下,复又笑出来,如果不是顾忌着对方牵手以上都需要报备那条契约,他都想扑过去,把人压在身下了。
“诶呀呀,吓唬人家。”许应凑近他的脸,两人的鼻尖差点就要撞到,“吓唬我没用。”
许应对着他挑衅地眨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这人又自己给自己玩开心了。
“不过我有个问题。”许应突然乖巧回去,认真地望着他,“你说牵手以上需要报备。”
“可是易感期的话,只怕是到时候你会对我上下其手,那不是就超过牵手的程度了么?”
“那牵手以上需要报备的这条是不是就作废了?”许应朝他笑,并不掩饰自己的期待。
沈星砚对着他笑:“你是不是忘了一条。”
“乙方应在甲方易感期期间,提供信息素安抚,期间会出现一些肢体接触,安抚形式主要由甲方指定。”
“也就是说,我可以对你上下其手,可以对你下命令。”沈星砚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而你依旧要遵守牵手以上需要报备这一条,我不同意的话就不可以。”
许应听完这话有点蔫了,不满道:“这分明就是不平等条约。”
沈星砚眼眸无辜:“我也没说它平等啊。”
“……”
然后沈星砚加了一句:“要不你来出恋爱费用,我考虑改改?”
“……”更不用了,他出不起。
就这房子,把他卖了,他都买不起四分之一。
时间来到傍晚,就在沈星砚又一次监督人写作业的时候,许应突然闻到了比以往浓烈的多的雪松檀木香。
沈星砚的易感期开始了。
趁着刚发作,神智还很清醒的时候,沈星砚给自己注射了一只抑制剂,他感觉到自己有一部分狂躁因子被压了下去,但这种感觉依旧存在,且会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
许应赶忙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把对方包裹起来,但人还坐在椅子上,没有走的太近。
沈星砚是在床上为自己注射的抑制剂,被他的信息素包裹后,看起来状态还算良好,没有什么许应脑海中设想的砸东西的行为。
但这种安静并没能持续太久,许应能感觉到对方的信息素依旧在不断扩张,信息素仿佛化作实质,他感觉到自己仿佛是处在一小处安全区,踩在一片格子上,目前更多嗅到的是檀香,而出了格子外便是凌冽的冰雪,正蓄势待发。
许应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锁住了。
“过来。”沈星砚突然就下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