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屋里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不进来?难不成还要我请你?”
时月小小地撇了下唇,挪动脚步跟着进去,室内是真的黑,除了门口传来微弱的光芒外,窗帘被拉得死死的,还是全方位遮光的。
陌生的环境,漆黑的屋子,什么都看不见,时月有些不安,“你,你在哪里啊?”
手指试探地往前摸索,忽地碰到温热的布料,时月松了口气,急忙上前,不想脚下被猛地一绊,整个人便往前俯冲扑了过去。
不是吧,难不成要发生什么狗血的事情不成?
短短几秒,她脑海里滑过无数电影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意外吻在一处,又或者是暧昧的拥抱……
“啊——”短促的尖叫止于天旋地转。
下一秒,她扑进一处柔软的被褥里,时月懵了两秒,一时间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
“哒”地一声,昏黄的壁灯亮了起来,她看着眼前深度灰调的被褥,赶忙翻过身,才发现自己扑在一张宽敞的大床上。
男人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想让我抱住你?”
时月一噎,飞快摇头。
虽然,但是……还是有一点点期待的嘛。
贺镇禹看着灯光下眼神闪躲的女孩,微微侧了下脸,舌尖顶了顶上颚,俯身将她拉起来。
时月懵懵地看着他,“不,不能坐吗?”
她知道现在的有些人洁癖很严重,会受不了别人穿着外面的衣服坐在睡觉的床上。
贺镇禹一顿,回过神,迅速放开了手。
时月一瞬反应回来自己好像问错了话。
他刚刚那样,好像是……要抱她?
柔和的灯光忽然铺满整个卧房,时月眯着眼适应了一下,抬眼看去,贺镇禹已经转身进了衣帽间,她便快速打量了一圈今后要住的地方。
确实是间宽阔的卧室,但是过于空旷了,除了床,房间里再没有其他家具,大床两侧甚至都没有床头柜,木质地板上铺了一张羊毛地毯,黑色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莫名像……暗室。
沙发都没有,那她以后岂不是得打地铺了?
时月扣着指甲,视线最终落在床边的黑色羊毛地毯上,趁着男人在衣帽间,她飞快蹲下摸了一把。
厚厚的,软软的,嗯,不错,正好适合她打地铺。
贺镇禹在衣帽间等了会儿也不见人跟过来,转身走到门口,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动作,倏然出声:“你在干什么?”
时月快速站起来,热气涌上脸颊,尴尬道:“羊毛,羊毛挺厚的……”
贺镇禹看向地毯,再看向她绯红的脸颊,眯了眯眼不说话。
最近他才发现,她外表看着是清清纯纯、懦懦弱弱的,其实内心不知道有多黄。
几次近距离接触下来,她不是在用眼睛视。奸他,就在对着他的身体流口水。
让她喂酒本是惩罚,却让她喂爽了。
别以为他看不见。
这次不知道又在脑海里意。淫些什么,见到他脸就红了。
他再次看向地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