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私底下玩得很花呢,明明是老婆,还哥哥妹妹的叫。
“回来。”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时月本就走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往后倒去,贺镇禹另一手不得不抄出来接住她。
“啊——哥哥?”时月尖叫到一半,仰靠在他怀里,水汪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花阁里的人顿时‘自觉’地散了个干净,连霍锦西都带着孟南枝走人。
贺镇禹深呼吸,等人走光了这才垂眼,“起来。”
时月摇头,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
“……”贺镇禹无语,换了个语气,“不起来就给你丢荷塘里喂鱼!”
之前有个私生子挑衅他挑衅得厉害,贺镇禹二话不说把人丢进维港过,后来港媒就报道说,惹到贺生会被丢进海里喂鱼,传闻越传越夸张。
正好这个传闻时月还真听说过,她急忙站直了身体,但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有些委屈:“我晕……”
贺镇禹冷冷看她一眼,倒也随她抓了,带着她往外走去。
生日会随着曲水流觞宴结束后散得差不多了,贺镇禹告别了霍锦西,带着时月回到车上,轿车离开霍府。
“老板,回酒店吗?”司机瞥了眼后视镜,小心发问。
主要是不知道时月小姐住哪。
贺镇禹侧头看了眼旁边蜷缩着睡成一团的人,皱了皱眉,俯身靠过去,伸手一捞,将人扶正。
“贺时月。”
时月难受地蠕动了一下。
贺镇禹皱眉,“贺时月!”
时月忽然伸起一根手指,差点戳到贺镇禹的眼睛,他往后仰了一下避开。
时月摇了摇手指,“我不叫贺,贺时月……”
“我叫秦……不对……我叫时月。”
“你要叫我时月哦。”手指向下一折,直直指着他。
贺镇禹额头青筋跳了两下,确定她是真喝醉了,一把拉下她的手指,也不跟她废话:“你住哪儿?”
“儿什么?”时月睁开迷蒙的眼看向男人,目光聚焦又失焦,但也将人看了个清楚。
脑海迟钝、错乱地接受着消息——他拉着她的手,说要儿什么……
下一秒,时月猛地抽回手,将胸口的衣服抓紧,惊恐地望向他,“你要生儿子?!”
她害怕极了,“求求你,能不能不要找我?”
贺镇禹:“……”
司机:“……”
车厢内一时间静得只有空气流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