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卢答回归面包店,收到了一众人的热烈欢迎。
推开门时,卢答先深深地嗅了一口:几天不闻,还有点想念这种香甜。
柜台上蓬松的圆滚滚面包们挤来挤去,一如既往,杨舒文正在收银台,冉让顶替了卢答的位置,站在柜台旁整理。
卢答的脚步声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但冉让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转头看向卢答。
卢答睨他一眼,笑眯眯地和杨舒文打招呼。杨舒文欢呼,给卢答放空气礼花:“欢迎回来上班!”
“不应该说好久不见吗,”卢答笑着,唇角的弧度带动酒窝,状似抱怨:“上班听起来好命苦哦。”
卢答一觉睡过午饭点,来的时候正好和冉让交接。
冉让脱下围裙,递给卢答。
围裙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卢答睨他一眼,但懒得再走几步去隔间拿新围裙,顺应了冉让的小心思。
卢答低头折袖口,末梢卷发一晃一晃。冉让高,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能看见卢答后颈。
发梢擦过一块近于淤青的吻痕,再往下,还能看到半圈清晰齿印,另半圈藏在卢答衣领下。
看着这些痕迹,冉让心里很难不升起一丝成功打下记号的满足和自得。
卢答抬起头,就见冉让眼睛亮闪闪地盯着自己,像甜甜圈看最喜欢的肉骨头,一时之间觉得无语。
后腰被冉让用手心的温度熨揉过,但肌肉仍然酸胀,连带着遭受蹂躏太久的唇瓣也涨热。
卢答今早甚至是打车来的。
他走得举步维艰,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痛。不明白为什么冉让还能早起晨跑,完了还能给自己带粥再去上班。
甚至上了大半天班,人仍然是精神百倍的模样。
好嫉妒高精力人士。
卢答瞪冉让一眼,用目光点点门口,示意冉让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冉让收到他的眼神,顺从地离开,还和杨舒文打了招呼:“再见。”
“啊?”之前你走的时候好像也不打招呼啊,杨舒文带着疑惑,稀里糊涂道:“再见。”
冉让走后,两人一边工作一边闲聊。
杨舒文问卢答:“桑乡好玩吗?”
卢答在叠蛋糕盒子:“风景挺好的,就是交通不方便。”
过一会儿,余光瞥到屏幕上显示来新消息了,卢答偷摸着看了一眼杨舒文,滑开锁屏。
【R:粥好喝吗】
卢答已读乱回。
【巧克力几分熟:1】
【R:好喝扣1,换口味扣空气】
【巧克力几分熟:。1】
【R:明天再给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