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何知星一脸控诉。
“我姐和姜程哥的任务是抓稻谷鱼,结果看戏看乐了,他手里的鱼脱手了!”
“啪!一下掉地上。”可怜小狗委委屈屈,手里的帕子都捏皱起来,“然后我这个小倒霉蛋刚刚从河里爬起来,又踩到滑不溜的鱼掉进了沟里!”
原来是二进宫,拂宁看他的眼神就更怜爱了。
“这跟关雎姐又有什么关系?”
陈关雎幽幽补充:“他掉下去前下意识抓我的衣服,我又下意识抓住姜程的衣服,最后我俩一起下去了。”
这是什么多米诺骨牌吗?不对,为啥是俩?
“那我哥呢?”
陈关雎的表情转为震撼:“没拽成功啊,随月眼疾手快给他抱起来了,就拽掉一小节衣服。”
“喏,就这块。”陈关雎举起手,一小块碎步随风飘扬。
你是说,温温柔柔的月月姐,把姜程一个一八五的大汉抱起来了?
“公主抱哦。”陈关雎一脸平静地补充。
气氛一时间陷入寂静,拂宁眼神逐渐呆滞。
温温柔柔的何随月,微笑着提鹅的何岁月,公主抱的何随月。
宇宙猫猫思维升华。jpg
半晌,陈雅尔平静开口:“挺好,健康女性。”
“星星呀。”拂宁转向金毛的小狗。
“嗯?”揉头发的何知星看向她。
“你们家平时吃菠菜多吗?”
“不多啊。”何知星一头雾水。
“拂宁啊。”陈关雎怜爱地看向她,“你们差五岁,有代沟,他不明白的。”
KO!关雎姐杀死了比赛。
拂宁看着被打击到快掉色了,陈雅尔闷笑一声,转为正题:“所以你们回来换衣服的?”
“对。”陈关雎幽幽叹气,“你们呢?看你们背着背篓,活还没干完吧?”
“是的关雎姐,我们是来送豆浆的。”拂宁说,看着陈雅尔走向希望小学隔壁的院门。
“送给染坊,正好就在小学隔壁。”
“豆浆?豆浆跟衣服有什么关系?”何知星擦着头发抬头问。
“不清楚哎,听说是用来固色的。”
“行了行了,别聊了,我们先去换衣服。”陈关雎督促着何知星回希望小学。
“待会送完别急着走妹妹,我们一起去找随月和你哥他们,导演说新来的嘉宾快到村口了。”陈关雎嘱咐。
“好的。”拂宁乖乖点头。
“扣扣——”陈雅尔敲了门。
“哎,来哩——”
是开朗的女声,陈雅尔听着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