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已无力去辩驳,所念的全是太子的冷言恶语,她被逼着靠于其怀。
不语良久,终是哭了出来。
哭声很轻,她吞吞吐吐地呜咽着,眼泪滴落在驸马的衣袍上,湿了大片。
“太子负我,烟儿背弃我,我……我悲痛……”
“已是我的,你还为旁人哭泣?”谢令桁瞧她哭成了泪人,再拭她珠泪,恼意渐渐消下,“这泪……今后只能为我落,明白了吗?”
她拼命颔首,显着很是乖顺的模样,一想驸马未深究,畏惧感就褪去大半。
“真乖……”拭干娇面之上挂着的泪水,他悠然挨近,想起昨夜的云雨相缠,欲念窜上心头,“看月儿这么乖,我当真想来了。”
“大人不可!”
孟拂月大惊失色,不明是如何将他的欲望点燃,胆怯地与他商议道:“回楼阁好不好?回了楼阁,我伺候大人……”
听着娇人儿要主动伺候,他兴趣忽起,凝眸确认着她所语:“这可是月儿说的,是月儿甘心乐意,无怨无悔地想要服侍我。”
“是……”妥协般再答,她低落地垂下双眼,眼中已暗淡无光。
该依他吗……
该依了吗?容公子说,驸马是真心喜欢。
他对她情意是真,会待她好也是真,怎般去想,都觉得较太子要好。
茫然思索到此,她愈发觉自己罪恶如山,要偷摸着伺候驸马,要瞒公主做这苟且之事。
满身污秽,见不得人。
谢令桁听罢心满意足,抬起她下颔,抚她脸颊问:“那我问问,月儿如今是我什么人?”
“是……是妾……”
知他想听什么,她虚与委蛇地回着,眼神暗沉,道尽卑贱。
“对了,但不全对。”他咯咯地笑了几声,顿了顿话,柔声纠正她的答语。
“月儿是我养在公主府外的小妾。”
欲让她更加明白些,谢令桁贴近她耳廓旁,继续道:“除了伺候我,还不能被人发现,否则你引火上身,到时休怪我不替你美言了。”
孟拂月连连应和,娇婉地靠至男子素怀中:“妾知晓了,妾……听大人的安排。”
可他才不会让欺瞒一举就这么过了,定要从她身上讨到些好处,不让自己吃亏分毫。
于是迫使这抹娇色仰头,他注视她羞怯的玉容,然后毫无征兆地吻住了女子樱唇。
此吻由浅入深,独属他的气息正一点点地抽离着神思,孟拂月起初只软于怀里,然驸马似觉不够,要她学会回应。
她逐渐能明了他所指,纵使他不说,大抵也可知他意,便深吸半口气,沉着心回吻。
“喜欢我吻你吗?”朦胧间,他温柔地问道,极像夫妻间的撩拨与戏闹。
“喜……喜欢。”她颜面潮红,依从地答。
谢令桁听得欢畅,见她温顺如鹿,言听计从,欣喜地再次拥吻:“既然喜欢,我成全月儿。”
犹如被此人紧困在怀,她舍下抵抗之念,两手搭在男子腰际,照他之意木讷地环拥。
有过更是亲密的相触举动,孟拂月已能顺应,唇齿角逐间,被迫尝试着取悦。
驸马吻得绵柔,藏在吻里的渴求她能够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