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与薛以对此习以为常,出身京城东方润感叹着都灵城与京都比肩的繁华。
而从未来过如此繁华之地的赵凡赵雨两人仿佛一个土包子,对什么都感到新奇。
一路上这看看,那摸摸的,不出半条街,赵雨就抑制不住的掏空了大半个荷包。
赵凡看的头皮发麻,立马控制住了她掏钱的手,省的到时候两人连回盟主府的银子都没了。
了尘一行人由西门入城,向东城的薛家而去。
途径花街却被绊住了脚。
花街一条都是秦楼楚馆,本朝没有宵禁,花街夜里灯火通明,白日里倒是冷清,只有小贩三两。
花街最豪华的的春眠楼上,一位红衣女子撩起帘纱凭栏眺望,看到赵凡牵着马从转角走过来的身影后,嘴角勾起。
微眯的杏眼划过一抹暗光,勾起的嘴角毫无笑意,心中满是算计。
楼上的女子正是提前他们一步到达的上官涟。
她看到转角的赵凡后便收回了视线,放下了撩着帘纱的手。
帘纱随之落下,轻轻晃荡遮挡住了窗外的景象,也着挡住了走在赵凡几人后面的了尘。
上官涟转过头,看向一旁毕恭毕敬的老鸨和几个龟公,红唇轻启,道:“可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吗,嗯?”
女人一袭红衣轻薄,软若无骨的凭着栏,可周身流淌的气场却让人不敢小瞧了她,反倒让人无端背脊发凉。
老鸨立马陪笑道:“自然,自然哈哈。”
也不知道那来的出手阔绰的主,拿了一袋金锭只为叫她们演一出戏。
站在老鸨身后的龟公们眼神放肆的打量着一袭红衣的上官涟,脑中浮想翩翩,他们不知道老鸨与上官涟的交易,见一女人上青楼,还穿成这样,眼神便越发猖狂起来。
上官涟眼波流转,挥手间便取走了站在最前排的龟公的眼睛。
失去眼睛的龟公捂着空荡荡的眼眶失声尖叫,血从他的掌缝流出。
一旁的老鸨与龟公吓的不敢靠近。
上官涟被吵的心烦,又怕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于是大手一挥结束了他的痛苦。
老鸨朝其余的龟公使了个眼神。
龟公们立马会意,将尸体拖了出去。
老鸨谄媚的走到上官涟身边,道:“姑娘你看,我这少了个人,你看是不是得。。。”
不等老鸨说完,上官涟便丢了锭金子给她。
老鸨立马笑咧了嘴,这金子别说一个龟公,买二十个都绰绰有余。
上官涟嗤笑一声便不在搭理她。
赵凡一行五人刚行至春眠楼下便被楼上的动静吸引了目光。
“不,我便是死也不会从的!”一道绝决带着几分哽咽的女声从楼上传来。
不等几人抬头查看什么情况,伴随一道尖利的叫声。
一道红色身影从楼上一越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