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未必有多好心,只不过借机敲打敲打花魁,不轻不重的罚了两下。
花魁不敢做的太过,攒着一肚子气没地撒,只能暗中使绊子。
在青楼的日子上官涟倒是不用担心饿肚子了,她还算机灵,又装的一副听话乖巧,依赖老鸨的样子,老鸨看中她自然不会饿着她,好吃好喝的供着,几个月下来她又恢复那副白嫩的样子,老鸨更是高兴捡到了宝。
花魁看着她这张脸恨不得给她刮花了才是,在这楼里谁越漂亮越招客留客,得到的资源也就越多,如今虽然她还没长成,却也让楼里不少人暗自咬碎了牙。
不出意外,等到时候她可以挂牌的时候定是要踩着自己出道,这花魁能忍?
于是几天后,一位有着特殊癖好,老鸨又惹不起的客人,指名点了尚未挂牌的轻初。
老鸨只能陪笑着将上官涟送进他的房间,心里又气又可惜,气他毁了自己未来的头牌,可惜上官涟这么个一看就是以后能给她挣大钱的美人胚子,价钱就这么给她折了一半。
被送进房间的上官涟害怕的瑟瑟发抖,眼中流露着惶恐,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虽然她还小,但在这里的几个月她已经深知这里干的是什么勾当了。
她以为她还有时间积攒财物计划逃跑,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
白嫩的小手紧紧握着藏在袖子里的簪子,视为畏途。
簪子是老鸨看她乖巧,心情好的时候赏她的,如今却是她唯一有的利器。
她见过她的丫鬟小桃拿簪子刺进一个人的脖子,血飙在她的脸上,那个被刺的人捂着脖子痛苦的死了,她的小桃却没能逃过死亡的命运,在那个夜晚,她家破人亡的夜晚死了。
房内大腹便便的男人最喜欢的,便是看到小孩脸上的懵懂无知变成害怕恐惧,因疼痛而挣扎哭喊泪流满面的样子了。
看到站在门口,满脸害怕迷茫,踌躇不前的小孩,男人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一张堆满肥肉的脸狰狞不已。
“过来。”
粗犷带着命令的声音响起,上官涟吓的浑身颤抖。
迟迟没有等到她过来,男人不耐烦的从床上下来,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
随着男人步步逼近,小小的人不断向后退,可身后便是被关死的门。
男人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便要去抓她,却被她一口咬住虎口。他吃痛的将她摔了出去,甩在门上,发出哐哐声。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便要进来查看情况,被男人喝止住了。
他冷笑的看着地上的上官涟,道:“小东西,牙口还挺利,不知道等会还有没有力气闹腾。”说着一把将她拎起便要去扯她的衣服。
上官涟刚才被摔的头脑发昏,见他要碰自己,反手将袖子里的簪子刺进他的脖子。
“啊!!!”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再次将她甩了出去。
上官涟人小力气不大,在加上头脑发昏并没有刺中要害,脖子上的疼痛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怒意。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带到窗边,单手掐着她,将她悬于窗外。
幼小的上官涟因为缺氧脸色发青,不停的挣扎,抓挠踢踹着男人,却发不出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