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和东方润落后了几步,到的时候,在场几人氛围十分诡异。
赵雨一脸幻灭的看着她师兄。。。的嘴。
我的师兄,我干干净净一个师兄,我都没亲过,初吻就给别人了???早知道上回就趁他昏迷偷亲好了。
黄轩之此时还扶着墙在吐,昨晚的晚饭已经吐出来了,正在努力将昨天的早饭也吐出来。
赵凡,赵凡此时心情十分复杂,恶心的感觉有,想死的感觉也有,留了那么多年的初吻就这么给了一个男人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站在一旁,风光霁月,仿佛无事发生。
“这是怎么了?”东方润薛以两人一脸疑惑,刚刚不还好好的吗:“还有他们是?”
话问出口,却没人回答。
过了一会,见三人还在崩溃着,一旁的了尘才站了出来,向两人解释,只是省去了他对现在这幅情景做出的贡献,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两人这才看清他的脸,倒不是他太过平平无奇,只因其他三人的反应太过奇怪,他反倒不打眼了。
“你是。。。了尘大师?是慈安寺的了尘大师嘛?”薛以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和尚,待看清面容豁然开朗。
了尘朝他微微阖首,回问道:“正是贫僧,敢问施主是?”
“在下都灵城薛家的薛以,随家母去过几次慈安寺礼佛。”薛以抱拳朝他拱了拱手。
“原是薛施主。”听到是薛家了尘恍然大悟,朝薛以抿唇一笑。
薛家他可熟了,毕竟每年送的银子。。。哦不对,是捐的香油钱可不少。
“原来是了尘大师,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在下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润字。”东方润也笑着朝他拱拱手:“不知大师怎么在这?”
这了尘大师的名声可响的很,素有佛子之名,他远在京城都听说过,只是一直没见过,今天一见,相貌似谪仙,气质超凡脱俗,到配得上他的名号。
“东方施主过誉了。说来惭愧,游历时路行至此,便被绑了上来。”了尘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而后又道:“此时此地不是寒叙的时候,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几人站在火光之下,而火光之外的地方漆黑一片,偶有几声鸦鸣,瘆人的很。
薛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道:“差点把正事忘了,我们是受黄老爷委托来救黄公子的。”
闻言一旁的东方润朝他翻了个白眼,又对了尘温和一笑。
“大师不用担心,山上的土匪我们已经全部控制住了,大师可自行下山,也可先随我们找到黄公子在一同下山。”
“敢问你们说的可是黄轩之施主?”
“正是?大师见过?”薛以眼睛一亮,之前土匪太多,防备森严,他们也就只知道被抓上山的人被关在牢房,而牢房在寨子最西边。
“黄施主正在此处。”说着了尘侧过头去。
两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正扶着墙,吐的昏天黑地的黄轩之。
下一秒黄轩之就因为烧鸡里下的迷药晕了过去。
距离此最近的魔教祭坛中,上官涟坐于主位,阖眼轻靠椅背,搭在椅子上的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轻敲着,慵懒的如同一只打盹的猫。
左一站在一侧,面前跪着一群魔教教徒。
“回教主,我们去时,土匪已经全部被押去官府。
但当日有人见到一个和尚被断山的那伙土匪杀了,这些是找到的东西。”
上官涟轻敲的手停下,微抬眼睑瞧了眼背篓中的红绸红烛,眼中神情意味不明,搭在椅子上的手却是下意识的死死扣住扶手。
“死了?尸首呢?”上官涟语气平淡,却无端令人感到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