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蓦然瞪大眼。
不是,这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然而格兰迪夫人还不放过她,拿着戒尺,居然就这么俯身殴打起来!
一时间,室内充斥着那名小姐的惨叫和戒尺响声。
“什——别打我!救命,救命!”
“救什么命,戈尔登小姐,我可是为了你好。”
格兰迪夫人一边打人,一边还扬声喊道。
“你可是被继母送进来的,说是品行不端,和男人私通中了淫()毒,脑子变得不清醒了!”
她话音落地,又是一戒尺,结结实实地落在戈尔登小姐的后背。
“谁知道你们这群荡()妇,会不会将淫()秽的东西藏在身体里带进去?必须检查干净才行。”
她说完,门口的两名女看守果断冲了过来。
三人就这么抓着戈尔登小姐的头发、撕开她的衣衫,连发夹和袜子都不落下。
她们像处理牲口那般,将戈尔登小姐剥去外皮,粗糙的手指在皮肤上摸索来摸索去。确认无误了,才强行替她换上白色的粗棉长裙。
一套流程,行云流水。
打的戈尔登小姐不住啜泣,别说反抗了,她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人样都没了大半。
格兰迪夫人紧接着扭头看向南希。
“我自己来。”南希立刻抬手解开长裙纽扣。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就是脱光衣服吗,总比挨打好!
看戈尔登小姐这幅惨状,感觉已经被打去了半条命,没病也得生出病来。
知道十九世纪的精神病院很恐怖,毕竟惊悚电影和游戏里都是这么做的。但南希万万没想到,她们完全不拿病人当人看啊!
南希迅速认清现实,手脚麻利地脱光了打着补丁的破旧衣物。
真正的十九世纪是这样吗?
她脱着衣服,脑子里不住转动,她记得明明——
嘶,头好痛。南希试图回忆自己本身的记忆,惊觉脑内一片空白。
关于她是谁、她从哪而来,为什么成为了《雾都孤儿》中的“南希”。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现实情况也不允许南希慢慢思考,她认命地高举双手,赤()条()条接受女看守检查。
好在因为她足够配合,女看守没有为难她。
递过来的衣物没完全洗干净,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尿味。
南希:“……”
算了,往好处想,这至少比赛克斯塞给原身的衣服干净呢。
她心一横,将粗棉病服直接套到脑袋上。
“这还差不多,”她气顺了不少,也就没侮辱性地去抠挖南希的私()处,“总有听话的。菲娜·戈尔登,去绳索间,是该教教怎么听话。你,你去七号病房。”
南希心中一突:绳索间是什么?
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词,她同情地看了一眼气息奄奄的菲娜·戈尔登小姐,乖乖跟着其中一名看守走出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