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她。
不仅是身体的契合,更是她这种外表冷静、内里却充满热情和力量的矛盾特质。
“饿不饿?”他低声问。
喻言懒懒地摇了摇头,现在她只想睡觉。
闻屿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脊。
就在喻言快要睡着的时候,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皱了皱眉,不想理会。
闻屿瞥了一眼床头柜上闪烁的屏幕,来电显示是“喻锦年”。
“是你哥。”他提醒道。
喻言叹了口气,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拿过手机接通。
“喂,哥。”
“言言,你在哪?中午家庭聚餐,别忘了。”喻锦年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喻言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日,确实有每周一次的家庭聚餐。“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去。”
“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感冒了?”喻锦年敏锐地问。
喻言心里一紧,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有,刚睡醒。”
挂断电话,喻言看向闻屿,有些无奈:“我得回家了。”
闻屿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只是说:“我送你。”
“不用,司机在楼下等我。”喻言说着,起身下床,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闻屿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低笑道:“还是我送你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最终,还是闻屿开车送喻言回了喻家老宅。车子在离老宅还有一段距离的转角处停下。
“就到这里吧,谢谢。”喻言解开安全带。
在她下车前,闻屿拉住了她的手。“晚上,我去接你?”
喻言看着他,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占有欲。她想了想,摇了摇头。
闻屿的眼神瞬间黯了一下。
喻言接着说:“晚上我约了几个投资人吃饭,结束可能会很晚。而且,”她顿了顿,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亲昵,“我们需要谈谈,关于我们的关系,还有……生技基金的合作。闻律师,公是公,私是私,我希望你能分清楚。”
她没有被激情冲昏头脑。无论昨夜和今晨多么疯狂,她依然是锦年集团的投资负责人,而他,是潜在合作方的律所合伙人。
闻屿看着她迅速切换回专业模式的冷静面孔,非但没有不悦,眼底反而掠过一丝欣赏。这就是他看上的女人,永远保持清醒的头脑。
“好,”他松开手,唇角微扬,“那就明天,我等你电话。喻总。”
最后那个称呼,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也带着尊重。
喻言下了车,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街角,才转身走向老宅。身体深处还残留着他的痕迹和酸软,但她的头脑已经开始冷静地分析现状。
她和闻屿的关系,来得太快,太猛烈。这偏离了她一贯的轨道。接下来该如何走,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这场由她主动开始的“游戏”,规则该由她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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