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帮我?”
窦书心立刻点头:“我帮你。”
“我中了合欢引。”
“……”
合欢引,一种很烈性的春药。
“谁……谁给你下药?”
“赵景琰。”
三皇子。
赵景珩闭上眼,靠在墙上,冷漠无情地说:“所以,你可以滚了。”
窦书心一张小脸,红得能滴下血来。
没有人这么粗暴冷漠地对过她。
窦书心身为京中贵女的典范,很招男子喜欢。
这两年媒婆进进出出相府大门,几乎没停过。
父母去世,唯一的姐姐嫁人,她心扉紧闭,没对任何动过心。
除了……
他。
“我学过一点医术,老师说,可以施针放血,以缓药性。”
一声冷哼。
“你自己信吗?”
窦舒心咽了咽口水,不信。
她方才的话,只是胡乱说的。
合欢引,无方可解,除非找人合欢。
沉默,寂静。
不远处的热闹,与黑暗中的两人,分割成不同的天地。
赵景珩的呼吸一阵比一阵粗,夹着抑制不住的喘息。
压抑,低沉。
窦书心的呼吸比他还急,她鼓足勇气脱口而出:“我……我帮你。”
赵景珩的下颌绷成一条直线:“世间女子千千万,随便找一个都能帮我,我为何要你帮。”
赵景珩话很硬,可身体却发软,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