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的是,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这些日子,谢川也想明白了。
曾经侯府最引以为傲的二房搬出去后,与侯府再无瓜葛。
母亲一心要光耀侯府门楣,谢川他自己肯定是不行的,希望唯有寄托在谢澜身上。
谢澜聪明又努力,董先生明里暗里夸赞了好多次。
因此谢川坚信,谢澜一定能考上功名,然后顺理成章地入宫当官。说不定啊,官位比谢昇还要高。
他清楚自己的地位,想要后半辈子无忧,只能依赖侯府。
侯府好,他就好,窦书遥好,他未来的儿子也好。
大姐出嫁的事,就交到他手上,无需谢澜操心。
他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的。
用完午膳,江月临没有久待。
大理寺事务繁重,他下午还要审查案子。
侯府众人一道出门送他。
江月临跨步上马,临走前,他俯下身,在离他最近的谢婉柔耳边轻语:“下次见面,不要叫我江大人了。”
谢婉柔下意识问:“那叫什么?”
“叫我月临。”
皇上驾崩
“嗯。”谢婉柔小声应下。
江月临心满意足,驾马而去。
这一对璧人的耳语,众人都看在眼里,他们远远地看着,皆露出会心的笑容。
送走江月临,一家人满面笑容地进了侯府。
回到安和院还未坐下,卫昭容便让人着手准备谢婉柔定亲一事。
齐嬷嬷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奴婢这就去准备。”
一时间,侯府忙碌了起来。
临近傍晚,卫昭容正在翻看日历,挑选良辰吉日,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进来。
“老夫人!”侍卫一脸惊色。
卫昭容心觉不妙,立刻放下手中的日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