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絮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泻声,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可这样快感就无从发泄,只能不断在体内冲撞聚集。
最终,只会开始不自觉地抖,全身都在抖。
“唔…唔唔…。”
可谢钎烨从不是一个让人顺心的家伙,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的不安,便变本加厉地开始用舌头抽插这瑟缩的穴口。
同时,指腹死死按住那挺立的阴蒂,开始反复剧烈地摩挲,次次勾着她最敏感的点。
江絮快要爽哭了,后背贴着墙壁,头高高仰起。
什么礼义廉耻?
统统顾不上了。
她的胸腔随之不停起伏,彻底陷入情欲之中,模糊的呜咽声越来越大。
可是,总有人想使坏。
谢钎烨停下了动作,故意对着穴口吹气。
“嗯…嫂嫂被我舔的这么爽,我哥知道吗?”
既然答应了情人这一说法,那两人现在就都是藏在阴影里偷情的共犯了。
她不是怀揣着高尚道德吗,那现在逗一逗她也没什么错。
江絮眼里蓄着泪,反驳不出话来,只能直直望着他。
“阿烨…。不要这样说好不好…”
看到这一幕,他才觉得自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多么想现在就解下束缚,直挺挺地捣进她的深处,让她的穴肉和四肢一起紧紧缠上他,期期艾艾地祈求他慢些。
可谢钎烨有自知之明,他还不能,他还不能草率鲁莽地夺取她。
要等她答应,要等她松口。
谢钎烨又将舌头深深插进,延续她最后的高潮。
“呀啊——”
江絮来不及反应,快感就在瞬间从私处迸溅开来,四肢百骸没有一处能躲掉它的抚慰。
脑中只剩酥麻爽意,以及张开嘴不管不顾的高吟。最后甬道快速收缩,像是被他的舌挤压出了水花。
等江絮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钎烨抱在怀里擦拭着阴阜了。
高潮过后,大脑总是很迟钝。
她的眼泪颤颤巍巍地挂在睫毛上,被他亲昵地吻去。
也就是从这个深夜起,所有道德与羞耻都会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们成了彼此最隐秘的罪,最肮脏的欲,最见不得光的——
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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