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珠珠被撵出房间,傀儡脚步停在走廊拐角处,眉眼黯然。珠珠看他一眼,团成一团在地毯上打瞌睡。
屋内气温升高,缪尔摸清了她的身体,他掌心收拢,捏了捏:“长大了些。”
缪尔被踹了,他扣着蔚秀的腰,手指往脊背下滑。
蔚秀痒,往他怀里躲。他将其曲解为主动,拥着人滚进被褥。
到天色变暗,缪尔才亲了亲蔚秀汗湿的秀发:“先给你清理,还是我先去做饭?”
蔚秀饿了:“做饭。我自己洗。”
“对了,不要做草莓布丁。”
“不吃算了。”缪尔气呼呼地出门,转弯,守在走廊拐角处的傀儡面碰面。
“你倒是来得殷勤。”吃饱喝足的恶魔和他擦身而过。“花枝招展的,蔚秀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傀儡的脾气一点就炸:“年老色衰的贱人!”
蔚秀门外的两个怪物吵起来了,不到五分钟他们就会打架。
劝架的珠珠会被揍,伏应事不关己,她生病时来看了蔚秀一次。
打完了架,缪尔去做饭,傀儡装好残破的身体,敲门。
“……主人。”
他今天脱下了繁琐的衣服,换了身简单的西服,也算是入乡随俗。
蔚秀有点累,仰躺着喘气,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缪尔,睁开眼看见了傀儡。
他安静地把她抱进浴室,温热的水漫过身体。
傀儡跪坐着,双掌掬水,淋在蔚秀肩头。
“缪尔在厨房,伏应在隔壁。要喊他们过来帮你吗?”
傀儡的存在感低,他习惯了游走在边缘,偶尔打下手。蔚秀很少想起他。
“不用。”蔚秀靠在浴缸边,被冷落的傀儡低头盯着水的波纹,她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就你吧。”
傀儡闭眼感受她掌心的温度:“……好。”
“主人让我留下来,我很开心。因为主人很少想起我。”
他把蔚秀抱起来,放到床上,用干帕子给她擦身上的水珠。
蔚秀:“怎么才算想起你?我每天早上都有和你打招呼。”
傀儡的额头抵在蔚秀膝盖上,非人指关节扣着她的小腿:“像这样,我想和主人独处。主人要走了。”
他很失落。
“走之前,可以使用我吗?我有很多分身,我不比他们差。”
傀儡算半个古代人,他观念保守。
蔚秀昏睡的几日,他一直在做思想准备,鼓起一腔勇气进入了她的房间。
他瓷白光滑的脸颊贴在蔚秀手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您使用我。”
喂饱了贪婪的恶魔,蔚秀有点疲倦。
她懒懒掀眼凝视傀儡,他傲娇的脾气被磨软,放下矜持,僵硬地解开扣子。
“你是来献身的?那就脱吧。”蔚秀像个无良混混,正在骚扰良家男子。
她没什么兴致再做,但无聊时调戏一下傀儡可以当做饭前甜点。
谁让缪尔做的甜点这么难吃。她在饭前吃点其他甜点,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