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蔚秀的嘴巴动得比脑子快,把心里想法说出去了,“我说你骚。”
他呆住,慢慢地红了耳朵。
度玉京脸上的血气兴许是气出来的,“你骂人真难听。蔚陈生前是个混混,你比他更不正经。”
蔚秀捂嘴,“你别多想啊,我和缪尔他们开玩笑说多了,没有其他意思。这是夸你风趣性感的意思。”
度玉京发现自己老了,他和年轻人有代沟。
年轻人的孟浪闪到了老年人的腰,他不看蔚秀:“怎么没有其他意思,那词能是夸我吗。”
蔚秀为形容词正名:“当然可以,我看你今天……哟衣服收腰啊,腰挺细的,大腿不错,捏着蛮结实的。”
度玉京没法应付年轻人,他轻咳一声:“我和蔚陈一辈,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
乖巧的蔚秀:“叔叔。”
“那还不赶快把手从叔叔大腿上拿下来。……!胸也不能捏!”
“哦。”她收手,不让摸没意思。
“我也不和叔叔谈感情。”
度玉京戴了皮手套,他摁下车座边一个按钮,隔音挡板升起,隔绝前后座。
司机默默无闻,自觉放慢了车速。
他握住了蔚秀的手,带到了腿根。
度玉京压低声音,不值钱地说:“你可以随便摸。”
度玉京衣服总是穿得一丝不苟,扣子常扣到最上面一颗,袖扣也扣得严严实实,左手腕戴着手表,瞧着禁欲清冷。
蔚秀手指灵活,她解开他早晨认真扣好的每一颗扣子,手指勾着领带,把它们扯开,她的手像条蛇,从锁骨处钻了下去。
度玉京衣服大敞开,他穿得薄,除了外套只剩马甲和一件单衣。
单衣挂在肩头,蔚秀手指点过他心口,度玉京年纪是大了些,但他的身体不会衰老,又白又嫩。
为了方便,蔚秀岔开腿,坐在度玉京身上。她埋头时温热气息吐在他心口,红了一片。
紫色衬衫衬托出他肤色的苍白,她留下的粉色指印和牙印尤为突出。
度玉京喉结滚了滚,他上扬头,蔚秀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老男人也是风韵犹存,身体冰冰凉凉,手感不错。
她下放双手,解开皮带,人类的身体不比怪物差劲。
度玉京指尖泛白,扣紧蔚秀的腰肢。
他闭着眼,蔚秀贴在他耳朵边喘息。
“你有自己试过吗?”
度玉京睫毛微动:“……有。”
“多久一次?”
“……”
蔚秀捏紧了手指。
他声音发颤:“以前,很少有。你来后,最多一周三次。”
“上次是什么时候?”
“圣诞节……你亲了我之后。”
蔚秀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扇了它一下。
“还说不骚。”
“别,别打,”他压着声音,求她轻些。
今日玩得过火,擦枪走火是难免的。
车什么时候停在了路边,司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