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看了眼剩下的未读,关兰发了八条,张若安发了两条。
这数字凑起来也是个十全十美啊,强迫症的我这样感叹到。
[关兰:露露,23号我就回西照了,你什么时候回家住?]
[关兰:我给你带了一些伴手礼,感觉你应该会喜欢,先不告诉你是什么,到时候你亲自来拆更惊喜。]
[关兰:这次出差这么久没见到露露,想你了。]
[关兰:露露睡着了?]
[关兰:晚安]
[关兰:早上好,露露醒了吗?]
[关兰:这么久没回复,我有些担心你。]
[关兰:露露醒了记得告诉我,我很牵挂。]
关兰一如既往地温柔,她和奚蓉的风格不太一样,奚蓉从来不会说什么想不想的,只会问我还活没活着。
要不是在我车祸以后她忌讳“死”这个字,估计我两聊天记录她频率最高的字就是死了。
“这么久不回消息浪哪去了?死了说一声,活的吱一声。”
这是奚蓉以前最爱说的话。
我会给她发南方大老鼠高清图,并录播老鼠“吱吱”叫的声音。
在收获她的“滚”以后心满意足地停止贩剑行为。
还得是年轻,现在我都不干这种事了。
[早啊,兰兰这个点在上班了吧?]
我看了眼时间,十点多了,关兰也是辞职继承家业的二代一位,和我这种纯继承遗产的不一样,她和奚蓉都忙得很。
打工人还有双休,老板没有双休,但是老板有钱。
关兰的回复总是很及时,我有时候都觉得她是不是时刻手机揣兜里,一振动就捞起来回消息。
她为人太温柔体贴了,导致我原本还会装装样子,现在都彻底不装了,怎么自在怎么说话。
[关兰:是啊,上班了。]
[关兰:露露今天怎么醒这么晚?是不是又没睡好了?上次我从老师那里问了个安神的花茶配方,回去给你煮。]
嘿呀,她们太好了,让我这个四肢不勤的废人格外享福。
可能这就是善有善报,懒有福报吧。
[没,昨晚上睡挺好的。]
一提到这个我就有点心虚,还好没人能钻我梦里看实况,不然丢死人了。
不行,我得找个话题把这个过去了。
[兰兰这次出差好久啊,我都想你了。]
这话肉麻得我眼皮乱跳,龇牙咧嘴,腰上一凉一痛,我低头看了眼,发现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手影落在上面了。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让我向后一看,差点吓得魂飞。
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我身后,浓墨似的黑,祂低头看着我,发丝飞扬,手影停在我腰上,虎视眈眈。
我注意到祂的角度是能看到我手机屏幕的。
不是,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好不好?
幻觉就能这样无法无天吗?!
好吧,能。
我没敢再发什么黏糊的话回关兰,生怕这幻觉不分时间场合乱搞。
昨晚上那梦做完整个人就很通透,暂时没什么世俗的欲。望,而且月经估计快来了,我不想血呼啦的时候还幻些成人向的事情。
[关兰:露露总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