誊听到他很平静地说:“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好吗?”
誊颔首。
“遵命。”
时间定在下午五点。
这是誊再一次出类似跟C级目标一样的任务。他有一瞬间恍惚。他已经许久没有动手了。无论哪个意义层面的动手。他甚至有种再出山的感觉。
刘学非常的谨慎。
他对誊说:“我了解廖远停,他做事认真,周密,稳重。但就算这样,也遭到了对方的毒手,说明对方真的很卑鄙,且心狠手辣。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无论如何都吃亏。
他们也只有一次暴露自己,接近真相的机会。
就算不会遭到报复,侥幸逃脱,对方也会逃之夭夭,再不露面。
哪怕是死,也得同归于尽。
刘学报着赴死的心态,誊虽没说话,却能肯定,死,是不可能的。
没有人能当着他的面杀人。
查了位置,距离较远,有廖远停的前车之鉴,他们决定将车藏在不远处,步走过去。
其实刘学想过先踩点。但他又怕打草惊蛇,毕竟如果凶手真在他们当中,怎么可能没有警觉。万一暴露视野,让他们有所警惕,岂不是得不偿失。
孤儿院。
他就不信了,能吃人不成?
五点,他们将车停在隐蔽位置,走了过去。
铁门用一把大锁牢牢地反锁着。
没人?
刘学和誊对视一眼。
透过铁门,他们看到院子里除了那根国旗,空无一物。
跑了?
不对,跑了是怎么反锁的?但这锁又该怎么开?爬墙头吗?
还不等他发问,誊环顾一圈,往后退了两步,随后助力,一脚踩在墙上,紧接着小腿发力,跟只猫似的瞬间攀到墙顶。刘学瞪大眼,下一秒,誊就跳了下去,完全听不到落地声。再然后,刘学就看到誊站在自己对面,中间隔着那扇铁门。
誊拿起锁看了看锁眼,又扫了一圈四周,从兜里拿出一根牙签,两秒后,开了锁。
刘学:“……”
誊将牙签放回兜里,微笑。
刘学下意识想夸他很厉害,但一想,还是决定闭嘴,回去再夸。
两个人溜着墙根走到三层楼侧面,忽然听到很轻微的,哽咽哭泣的声音。
刘学非常轻地往前探了一下身子,眼睛登时睁大了。
一个满脸褶子,头发花白的老人半蹲在地上,面前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女孩儿手里抱着洋娃娃,发出细微地啜泣,张着腿,裤子掉在地上,而老人的手就插在她的私处里不停抽插,有鲜红的血顺着他手背龟裂的纹路滴在地上。
“别哭,爷爷跟你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