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手里不宽裕的百姓看得起病,是他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在遵从一个医者的本心。
苏年年点点头:“那我帮你选地方。”
週游想开药铺,她要开的脂粉铺也要开,这两处最好挨著,週游还能帮他照看些。
“我这几日行动不便,左右柳如珍最近无暇顾你,你再將就几日。”
週游看了看她的腿,抿抿唇,恋恋不捨从怀里掏出一本蓝色封皮的册子,递了过去。
“这是我来苏府之后新写的。”他眼睛黏著苏年年的手里的书,见苏年年逐渐兴奋,忍不住道:“毕生所学之精华。”
苏年年翻了几页,就將书压到了自己枕头底下。
见他抹了抹眼角,一副煽情的模样,苏年年咧开的嘴角敛了敛,应景道:“我知道你这一生都没什么朋友,没关係,你有困难隨时找我。”
“以后我搬出去了,你也是我徒弟,帮师父是应该的。”
“……”
虽是这么个理,可话这样从週游嘴里说出来……苏年年想打人。
她吸了口气,强迫自己转移话题,问了他几个今日看书时遇到的问题,才將人劝回四喜院。
第二日,一起床,苏年年觉得腿更酸了。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腿在颤个不停。
但她意志力异於常人的顽强,仍旧迎著朝阳,完成一个时辰的小目標。
以至於萧晏辞来到苏府的时候,苏年年没能出去迎接。
苏年年半眯著眼,盯著帐顶的小团,虚弱地对榻边的萧晏辞道:“王爷,並非我对你不敬。”
“为了跟你学轻功,我付出太多了。”
说著,她长嘆一口气。
萧晏辞眯了眯眼,语调轻缓不明:“所以,苏小姐今日也不能为本王施针,是吗?”
要是他不提,苏年年几乎把这件事拋在脑后。
闻言,她连连点头:“王爷头脑过人,我还没说的事,您一下就想到了。”
萧晏辞哼了声,走到桌边倒了盏茶,不紧不慢地道:“这样啊。”
语气颇为惋惜:“看来今日的剑法,也教不成了。”篳趣阁
!!!
苏年年立马从床上弹起来,因为腿软,几乎是滚到他面前。
“王爷,我还可以!”
似乎真的腿太酸,她在他面前跌倒后索性跪坐在地上,乌黑明亮的葡萄眼盛满期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萧晏辞低眸看去,喉结滚了滚。
这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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