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了声呼哨,伸手拉阿鱼上船,“刚刚的信仰之跃,帅得很。”
阿鱼无奈苦笑:“你居然真的把他带出实验室……”
“嘘!”风衍朝他挤眉弄眼,“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这事?”
阿鱼:“……我很难不说。”
“那也随便你。”风衍摆摆手,船已经发动,但鸢尾花号的动作也丝毫不满,一艘小船已经靠近。
灯光打到他们身上,船员怒吼:“你们是什么人!把我们的客人交出来!”
“我儿子在他们手上!”安母的声音传来,“快让他们停下!”
风衍见状不妙,当机立断套上了自己的海鸥伪装。
他似乎早有准备,扭头把另外两套扣到了鎏海和阿鱼的脑袋上。
做完这一切,他反客为主举起喇叭:“对面的人听着,这里没人!只有海鸥!”
阿鱼:“……”
他扭头看向鎏海,发现他正吭哧吭哧挪动自己的尾巴,试图把尾巴也藏到海鸥服下面。
“胡说八道!”安父破口大骂,“你当我们是瞎吗!”
“不知道!”风衍扛着喇叭和他们对峙,“善良海鸥提醒您,恋爱需要你情我愿!强扭的瓜是会烂苗的!”
“胡说八道什么!”安父气急败坏地扯过船员手中的武器要砸过去,“给我让开!那是我儿子!”
“如果你非要动手……”风衍的语气带上威胁,他扭头对鎏海说,“去,救援队长,把他们的小船创翻!”
“啊?”鎏海震惊地掀起玩偶服,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吗?”
就在事情不知道会朝着什么方向展开的时候,响亮的鸣笛声打破了两方对峙人马的平衡。
一艘快艇挤进他们中间,江浔和小金登上船头。
江浔微微叹了口气:“看到实验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金试图帮忙打圆场:“老大,回去在教训他们吧!现在在外人面前,先帮他们撑腰吧!”
江浔叹了口气,露出官方微笑:“钱安科技的安先生是吗?我是江浔。”
“公司员工在职期间,我们会保证员工的各项权益,包括《新时代民法》规定的婚姻自由权。”
安父就要破口大骂:“开什么玩笑,我是他……”
“安静,不要插嘴,我还没说完。”江浔轻轻摇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让他离开,认清你没法左右他的人生这个事实。”
“第二,坚持要带他离开,然后我会以工作失误致使实验室珍贵生物样本丢失为由起诉安非鱼,哦对,他们都出现在这里,我合理怀疑是你指使的。”
“啊?”安非鱼一脸震惊地指了指自己,“起诉我吗?”
江浔哼笑一声:“你自己选吧,安先生。”
“是想要一个工作体面只是不爱回家的儿子,还是要跟公司打场官司?”
“好好想想吧,只是被公司调查,就够让你们家的股票跌到谷底了吧?”
阿鱼压低声音说:“老大,我家里的生意没那么大。”
“公司没上市,没有股票。”
江浔:“……”
“反正!”小金清了清嗓子,“你不知道我们鎏海现在在网上有多受欢迎吧!去看看他的词条和主页吧!敢对鎏海大王不敬,网上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了!”
鎏海震惊:“我这么厉害?”
小金连忙捂住了他的嘴:“我在虚张声势啊,嘘,鎏海,不要自己拆台!”
风衍忍不住叹气:“靠不靠谱啊朋友们?”
“要不我呼叫海鸥黑手党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