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把精液射到傅一青身体里。他拿枕头遮着脸,害羞的耳朵都是红的,我掰开他的双腿,看着精液有流出来的痕迹,让他撅着屁股夹住,他颤巍巍地听话,看起来有些支撑不住。
不是我苛刻,是我们已经换了三个床单了,真的没得换了,他又不喜欢床单上粘腻的感觉,只能做一次换一次,我说换地方,他又不愿意,只喜欢在床上,因为床软。横竖都不行,只能让他夹着了。
我抓两下头发,活动活动脖子,秦狗在电话里嚷嚷我,说我死了还是怎么,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的视线停在傅一青身上没移开过,他那么漂亮的身子,白玉似的,被我折腾的全是吻痕和咬痕,桃红色的淡清色的,暖昧的纠缠在一起,在他这块儿画布上淋漓尽致,他脊背上的薄汗亮莹莹的,在我眼里反光,跟铺一层钻石似的,小屁股撅着,修长的双腿并着,乳白色的精液却顺着腿缝往下流,我喉结滚动,拿着电话朝他走近,摸他的背,到屁股,手指再次探入他的穴,他敏感一抖——
他受不住了,从昨天到现在,中间就吃顿饭,被我干到现在,膝盖在柔软的床上跪的通红。
秦狗问我明晚去哪里吃饭,我撸两下鸡巴,在傅一青屁股上画圈,他揪住床单,缓慢叉开腿,将腰压的更低,像条发情的母狗邀请我进入。
我趴在他身上,咬他的耳朵,看着他眼角挂的泪,问他怎么对我这么好,他不说话,只是随着我的操干轻微伏动着,抓着我的胳膊向我讨吻。他的唇是红的,因为不知道被我叼着吮吸多少次了,乳尖也是红肿的,被我咬的可怜兮兮的,穴肯定也是红的,可怜的很,但对于我的欲望,他选择承受,用仅剩的体力,随我摆弄。
他爱我。
我看着被带出来的液体,有精液,有肠液,在他的小穴周围泛着白沫,抹掉白沫,看到的就是衔接处,他努力吞吐着,夹的我欲生欲死,每次呼吸的幅度都带着数不尽的欲望与渴求。
他爱我。
他最大程度的包容我,让我知道不会有人比他更适合我,更能承受我。我和他十指相扣,接了不知道第几个吻,扣着他的腰撸动他的性器,他双目赤红的咬着纯,疯狂摇头,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不、不要……段喻嗯啊啊……”
“放开……”他哭着哀求,我紧紧抱着他,咬他的肩膀,食指伸进他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
“好爱你啊傅一青。”我亲吻他的侧脸。他重重喘息着,说不出话,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陷进我的肉里,让我疼的皱眉,但我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感受他因汗水湿滑的身体在我怀里崩溃。
他呜咽着求饶,眼神迷离,唾液顺着嘴角滴在床上,一张清俊的脸蛋艳红淫乱,像是被玩坏,被玩到极致﹣﹣他被操透了,穴里软嫩的很,水滴滴的。我试着将手指伸进去,他无措地摇头,哭的更狠了,我将他嘴里的手指抽走,他甚至发不出声音,只想往前爬,逃离我,我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翻过来,性器在他体内重重摩擦过敏感点,他失声尖叫,混乱地求我,抵抗我:“放过我,放过我,段喻,段喻,对不起啊啊啊……”
我不懂。
不是爱我吗。
我抹掉他脸上的泪,抵着他的敏感点射精:“不是爱我吗?”
他压着声音重重喘息,埋在我怀里哭个不停。我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尿了,身下床单湿漉漉的,性器疲软的垂着,可怜的很。我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一口咬着我的喉结,疼的我直皱眉。
“真没换的了。”我说。
他累到极致,哭声渐小,没有理我,过会儿手一垂,累的睡着了。
我摸摸他的脸,将他放好,湿了的床单用我的衣服盖上,防止他等会儿翻身碰到。
他受不住凉,也怕凉,凉一点都会惊醒。说实话虽然我年轻,身强力壮,天天吃的比牛都多,个子窜的比什么都快,但毫无节制的做爱让我也感觉双腿发软,手往下一摸,本来两颗沉甸甸的蛋都没货了。
我坐在床边恢复体力,咂咂嘴,突然很想抽根烟。扭头看一眼傅一青,他睡的香甜,缩成一小团。
我起身靠近他,想把他抱起来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