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他略微狐疑又问询的眼神,才轻咳了下肃声说:“盛,盛小姐觉得,反正你们是形式婚姻关系,希望今后二人的同居生活,和平共处、互不干涉,虽低头不见抬头见,但井水别犯河水,各自为政、各谋生活。并且除亲朋好友外对外先隐婚不报,必要时可陪伴做戏。”
林西宴方才有些色彩的眸倏地又冷了,微微吸了口气用一种质问的神情凉凉看向她。
“咳……那个,”盛凌希也连忙低咳两声掩了掩自己的尴尬,“这隐婚不报是因为,因为这不是马上我也要进L。K了嘛!那要是被人知道我是你老婆多不好呀!走后门似的……对你也不好,所以……你懂的,你懂的!”
“那各自为政、各不干涉呢?”他声线也凉凉。
盛凌希舔。舔唇角,“我那个意思是……在不滥搞的情况下互不干涉嘛!”
她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他阴沉沉的眼眸轻轻眨了眨。
“反正你放心,我肯定是不会出轨绯闻什么的,毕竟人生除了这些事还有的是有意义的事要做嘛!我还得帮你对赌,忙都忙死了……你也是昂!好歹也马上就是并肩作战的合作伙伴了,我们一同……尊重婚姻!完成对赌!携手并进!”
林西宴的眉眼还是冷的。公证员小心翼翼盯着他俩的神色叹息摇摇头。
半晌,林西宴说:“继续。”
公证员立刻打起精神,“第三,夫妻生活。”
说完这个,三个人突然共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寂。
“……”
林西宴呼吸微滞,像定住了,薄唇微抿一动不动;
盛凌希也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余光悄咪咪地往身旁瞟了瞟。
公证员也尴尬,定几秒才缓慢将他俩的约法表都翻过来,露出两张空空如也的纸页,“那个……这条你们都没写啊……”
盛凌希瞄着林西宴指尖悄无声息蜷紧,突然特别难以启齿,“……就……”
盛凌希其实觉得,这方面于她而言还挺佛的。
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也都经受过良好的生理教育,且一段婚姻关系里,这方面也是最基本的义务,他又是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若真是想要求她这个……好像也无可厚非什么。
十五岁那年,她害他落马,他当时那狼狈的一幕……她还历历在目。
估计也是只有她知道的黑历史了吧?
况且别的不说,盛凌希一直觉得,林西宴看上去蛮好睡的。
他身材不错,腰高腿长,比例也好,从小射箭马术拳击类课程也没落下过,想来核心力量也不错。
还有他那双手,骨节分明,指尖修长,又细白。当初看他弹钢琴的时候,她总想象这指尖要是弹在……
“想什么呢?”
她正思绪飘飞神经失控地想,身边突然传来低低的一声,立时吓了一跳看向身旁。
林西宴的神情还是那般冷清疏淡的样子,微抿的唇这会儿看在她眼中反莫名的禁欲感,盛凌希静静盯着又不觉咕嘟一声。
只听他低沉着声线说道:“问你呢,你……怎么想。”
“啊……那个!”盛凌希思绪都混乱了,脑弦一搭下意识道:“我也知道哈你这个年纪年轻气盛的这些都是基本的生。理。需。求。那什么这样吧!”
林西宴呼吸轻滞。
“你要是在外面解决一些需求什么的尽管去!我不会阻止的!”
噗——
公证员大跌眼镜。林西宴的表情在怔了一下后刹然冷漠下来,很冷很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