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以郡主的秉性若不是提前就知道点什么,怕是早就找她麻烦了。
宋时怡手指轻抬:【郡主娘娘,也在盼着晋王死吗?】
郡主盯着那几个字瞳孔皱缩,迅速的移开视线,好似那几个字烫人一样。
良久她吐出一口浊气:“承云和诗绵好心关怀,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意图不轨了?”
她越说越坚定: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一个哑巴不仅颠倒是非,还哄的晋王对你唯命是从,连自己的兄弟都下得去手!”
宋时怡冷笑,她认真的盯着郡主:【我从来没有说过他们意图不轨,婆母是从哪儿听说的?】
“。。。。。。”郡主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紧咬着腮帮瞪她。
宋时怡也没打算跟她死磕到底,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儿罢了。
她又回到了位置上,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那样子看得郡主着实牙痒痒。
再开口时她的语气有所缓和:“再怎么说,晋王都平安无事;可承云到现在腿都不能行动自如,诗绵更是连地都下不了。”
“晋王还收回了承云在玄骑营的指挥权,那可是他最上心的职位,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郡主那话说的倒像是他们欺负人似的,从顾临渊传出身死到现在作为母亲她不光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开口还全是责备。
都是儿子,怎么差别这么大?宋时怡不解,既然她这么不明事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站起身,行了礼就要离开。
“站住!”郡主恼怒地叫住人,“我还没让你走呢,真是没半点规矩。”
宋时怡瘪了瘪嘴,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盯着她,看了云枝一眼。
云枝躬身:“郡主还有何指示?”
郡主扫了她一眼:“你先坐。”
宋时怡又坐了回去。
郡主把手里的书递给吴嬷嬷,吴嬷嬷心领神会的拿着书放到了她面前。
宋时怡睨了一眼没动,郡主开口:“诗绵如今养着伤,这本心经摘录她只抄了一半,剩下的你替她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