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懿宁注意到保镖,是因为反应过来陈抒宜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反应过来就觉得更震惊了。
不是吧大小姐,你要不要这么生猛?
就算你什么也没干,在里面亲了二十分钟嘴,但你家保镖转述一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赵懿宁脚步发飘地回了包间,早忘了梁繁的事儿,扯着陈抒宜神秘兮兮地问:“明初消失了至少二十分钟了吧?”
陈抒宜扔出一张牌,点点头:“嗯啊。”
“他俩干嘛呢?”
“那谁知道,要不你进去看看。”
“我还不想死。”
“那你问个屁。”
“我看到她保镖了,就守在门口不远处,显然在望风。那她爸不就知道了?”
“你当人家保镖跟你似的大嘴巴,况且明伯父也不是那种事无巨细都要过问的家长。不过……明初这么嚣张,我觉得他爸不想知道也知道了,之前要准备高考,估计憋着没跟她算账。这会儿考完了,估计要清算了。”
陈抒宜说到这儿忍不住拧了下眉,“连我都知道,她不会不清楚,还这么明目张胆,她在想什么?”
赵懿宁连陈抒宜说的什么都没听特别明白,闻言撇撇嘴:“算啦,大小姐的心思你别猜,你都说了她八百个心眼子了。”
“哦,也是。她就算昏了头要做蠢事,也是那种老谋深算坑一圈人才暴雷的存在。”
何况明初从不昏头。
倒不是她比别人都清醒,是因为她比别人都狠心,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能让她昏头,那只能是她自己。
除此之外,她不容许任何人凌驾在自己之上,连她亲爹亲爷爷都不行,何况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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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擦手。
许嘉遇喘着气,沉默地凑过去,抽了张湿纸巾替她擦,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甚至带着点心疼。
“那次……我是不是表现挺差劲的。”他垂眸,第一次主动问那天。
明初听明白他在说喝醉那晚。
没想瞒他,是他自己误会了,但隔了这么久,再解释好像真成她故意骗他了。
“为什么这么问?”她反
问他。
许嘉遇有些难为情,但大概刚刚的亲密给的他一点敞开心扉的底气,他说:“那天之后,你就没再……理我。”
他意思是她没再想过跟他上床。
所以他琢磨这么久就得出这么个结论?技术太差了被嫌弃了。
明初忍不住笑了下:“那你想吗?”
许嘉遇不说话,并不是求欢,只是真的有点在意是不是喝醉后表现真的很差。他很想说自己可以学,但这东西又不像数学题有固定公式。
她的反问瞬间让气氛变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感觉说想还是不想都不对。
她声音带着明显的质问和压迫感:“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