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你也是小娼妇的奸夫!你……你们三人玩得?可真?够花的啊!”
在场围观的百姓们哗然,看向黄莺、宋显和宋寒承的目光都变了味道。
黄莺气极了,很愧疚自己连累了两名仗义相助的路人。
“老泼妇,休要造谣诬陷无辜之人,我?撕烂你的嘴!”
黄莺被逼急了,她举着刀,抓住王母的衣领子?,准备先?给她点教训。
此刻她真?想?杀人了,反正这事儿闹到梁王跟前她也没活头,干脆拉着这老泼妇一起同归于尽算了!
“别冲动,不值得?。”一记清润的男声响在她耳畔。
黄莺愣了下,突然感觉自己手臂发麻。
宋寒承用?竹扇按下黄莺的手腕,黄莺手握的刀就掉落了。
王母哈哈乐了,她张了张嘴,使?劲儿张了张嘴,惊诧地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了,这才慌张起来。
这时候,巡逻的士兵赶了过来,将?闹事的王家族人、王母和黄莺都带去了梁王府。
黄莺在走之前,对?宋显和宋寒承父子?礼貌点了下头表示感谢。
宋显望着黄宅门头上的那棵树苗,有点眼馋。
宋寒承顺着宋显的目光看了一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咱们也去王府看看热闹。”
“能看吗?”
“小瞧你大儿子?了,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我?的好大儿真?厉害!”
又是一句惯例夸奖,宋显竖起大拇指。
宋寒承步履温缓,垂眸看着宋显生动夸人的表情,忍不住浅笑。
话很老套了,说过很多?遍了,但他爱听。
在去王府的路上,宋显忍不住跟宋寒承感慨起他的一大遗憾。
宋寒承认真?问:“什么遗憾?”
“我?第一次来郡城的时候,在路边采集到了荀草。当时我?在路边做了标记,树干上也刻了标记,打算回去的时候再把?荀草挖走。可从永州郡回三户村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那处地方了。”
宋显虽然能看到价值说明,但路边草木虫子?那么多?,真?不好分辨。
而?且从永州郡到三户村的路途那么遥远,他不可能全程眼睛不眨地一寸寸在路边找。
宋寒承:“……”
这事儿宋陆远好像跟他回禀过。他当时看宋显和夏雪侯在路边做标记,以为他们在给什么人留暗号,所以都给破坏了。
“没关系,只?要棵草还长在那里,一定会?找到的。”宋寒承安慰宋显放宽心,“阿爹不是说长乐观很灵验么?明日我?陪阿爹去许愿,然后咱们就去找荀草。”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茬,可以许愿!”宋显竖起大拇指,再一次他的夸奖好大儿厉害。
梁王府,侧厅。
黄莺忐忑不安地站在厅中央,恼恨地瞪向对?面的王母等人。
王母和王家族人都很紧张不安。他们就是普通的村民,从来没进?过王府这样气派的地方。
别说面见梁王了,就看这屋中侍卫小厮一脸严肃威严的模样,他们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