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澜主战,燕国的军队四处征战,这是乱世的前兆。大家都想活命,可又有哪个世家贵族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利和财富?贵族尚且能够苟活,可普通百姓呢?战争带来的永远只有劳民伤财。可她无法阻止路知澜,那就只能让这把火烧得更猛烈些。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许砚宁下床去开门,便看见玄因提着食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许砚宁还记着那事,一副生气的样子:“你来做什么?”玄因气势都弱了些:“王妃爱吃白玉豆腐,我便做了些来。”许砚宁看了一眼食盒,不得不承认,玄因很会拿捏她的胃。侧身让玄因进来是为了吃,不代表她的气消了。玄因将食盒打开,然后将菜品一一摆在桌面上,再向许砚宁奉上筷子,看着许砚宁一副想吃但又拉不下面子的模样,心底软了一片。玄因真诚道:“先前是玄因的失职,玄因向王妃赔罪。”许砚宁看了玄因一眼,然后愉快地接过筷子。只是一口,便让她心中的气消了大半。若非她足够了解玄因,怕是要以为玄因在菜里给她下了药。玄因见许砚宁吃得开心,便说:“关于江知衡,我有一些线索。”好歹是从药阁出来的,手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些打听消息的人脉。不过江知衡的消息确实难打听,这么长时间只有这一个消息。许砚宁放下筷子,看向玄因问道:“他在哪儿?”玄因见许砚宁这副急迫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悦,不想将江知衡的消息告诉许砚宁了。但这是他答应了许砚宁的,他不能反悔。“有人说在燕国看到过他。”许砚宁闻言一愣,“燕国?”江知衡在燕国?怎么会?玄水也不明白江知衡为什么会出现在燕国,江知衡毕竟是楚国人,位高权重,突然出现在燕国,怕是有所目的。但是这事他还没告诉路修远。看了一眼许砚宁,心中有些纠结。按照立场利益关系,江知衡若是出现在燕国,路修远定然会派人去暗杀,可江知衡又是许砚宁的救命恩人。玄因有些两难。许砚宁也想到了这层关系,七镜司都能来杀她,江知衡在燕国的处境未必轻松到哪里去。不过既然是在燕国,那就能够找到他。许砚宁想到了天影会,那天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他说自己是江知衡的好友,江知衡的好友她都认识,从未听江知衡提起过这号人物。首先他和江知衡的关系存疑,但也可以利用。无论那个男人和江知衡是好友还是仇敌,都能帮她找到江知衡。思及此,许砚宁竟然有些迫切地想回京都了。许砚宁忽然道:“山城知府都有在好好的安顿流民,不如我们今日就去陕城吧。”玄因一愣,没想到路程会这么急,不过他一想到山城不仅有路林疏和路渠义还有想杀许砚宁的路平铮,便答应了下来。他不想让许砚宁和那三个人靠得太近。更何况路渠义和路林疏的目的不明,但他可以肯定是冲着许砚宁来的,他也不希望许砚宁在危险是地方。整个燕国,京都最安全。此时门外又是一阵敲门声,玄因起身去开门,见开门的是玄因,路渠义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路渠义:“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可能记错房间,这就是许砚宁的房间。玄因不答反问:“这是我家王妃的屋子,你来做什么?”路渠义不搭理玄因,一把推开玄因往里走,果然看见了许砚宁。路渠义一见许砚宁就两眼放光,很是自来熟地坐在许砚宁旁边。许砚宁看向路渠义,微微一笑:“义王。”路渠义皱眉:“你不要这样叫我。”许砚宁不解:“为什么?”大家都是这样叫的,怎么她不行?路渠义解释:“你这样叫我显得我们很生疏,你可以叫我的乳名。”“我的乳名叫厌相。”许砚宁不明白路渠义的想法,他们本来也没有很熟悉吧?但路渠义都这样说了,许砚宁还是叫了一声:“厌相。”路渠义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一副愉悦的样子。玄因冷着脸走过来,“义王,你来是有什么事吗?”一听到玄因的声音,路渠义的眉间就浮现出几分烦闷,“四哥让我来转告姐姐,山城知府将流民管理得很好,剩下一些不足的地方他会看着,让姐姐放心。”许砚宁挑眉:“姐姐?”玄因不免提醒:“按辈分,义王应当和其他王爷一般唤一声嫂嫂才是。”姐姐是什么称呼?按年龄算,许砚宁比他还小一岁呢!而且这称呼刺耳得很,他听着不舒服。许砚宁见路渠义面色不悦,像是要找玄因吵架的样子,笑了笑,道:“算年龄,我应该比你小一岁,叫姐姐不合适。”许砚宁的本意是想让路渠义跟着其他人一起叫嫂嫂,这毕竟符合辈分,但显然路渠义想错了,他以为许砚宁不:()和亲公主夺江山,阴鸷王爷求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