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桐,噬骨桐,别用血脉之力,你乖点,我松开你。”见噬骨桐脸上的花纹慢慢褪去玄墨才慢慢松开了手。
眼见噬骨桐腿软差点摔倒玄墨急忙伸手欲扶稳她,噬骨桐却排开她的手,冷笑道:“呵,装什么,既然不在乎本宫何必应下喝合卺酒。”
“我……”当然在乎你。
但这话噬骨桐并没等玄墨说完,因为她歪头似乎想起了什么,笑得更用力了,手撑在木桌上摇头,道:“倒是本宫记错了,你根本没有应下喝合卺酒,是本宫记错了。”那日的一幕重新浮现在噬骨桐的脑子,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无力地滑落在椅子上,半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笑着道:“呵呵,还真没有应下,一场误会,你可以走了。”
看着噬骨桐自嘲的模样,玄墨的心仿佛被千刀万剐,蹲下身望着噬骨桐忽然无欲无求的双眸,强硬道:“噬骨桐,手下便是答应了,你没有误会,你唯一误会的便是觉得我不在乎你,我很在乎你。”
噬骨桐木木地看着玄墨,问道:“你可知,若今日你没回来,本宫永远都不会再见你?”
“我……相信你会。”她相信。
“你知道……日落西山你才回来,还敢说你在乎本宫?”噬骨桐猛地灌了一瓶酒质问道。
“我……”
“够了,本宫不想听你辩解,本宫乏了,你走吧。”说着便起身踉踉跄跄朝床的方向走去,“合卺酒,扔了吧。”
“唔……”噬骨桐猛地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嘴唇被同样的柔软覆盖,牙关正被更柔软的舌头撬开,一股液体进入她的口腔,是酒,噬骨桐糊里糊涂就吞了。
丁香小舌运输液体后便要撤离,小舌的主人手持如意杯,认真说道:“合卺酒喝了。”
噬骨桐愣了半响才定定地盯着玄墨看,说道:“不在乎本宫便不要调情,否则,将来惹本宫不喜,挫骨扬灰时不要后悔。”
玄墨叹了口气,扶着噬骨桐坐到窗沿,柔道:“噬骨桐,我们聊聊天吧,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在乎你。”
噬骨桐反问:“你在乎吗?”
“在乎。”玄墨答的毫不犹豫。
噬骨桐打量着玄墨,似乎在寻找这句话的漏洞,半响才道:“本宫感受不到。”顿了顿,又道:“除了阻止花阁抓本宫,本宫感受不到,父皇逝世时你在,本宫生辰你黄昏才回来,本宫让你不要来魔界,你真没来,本宫害过你,你利用过本宫,不在乎很正常,不是吗?”
玄墨听此也反省起了自己,她真的没为噬骨桐做过什么,重要的时刻也都不在噬骨桐身边,而噬骨桐偏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玄墨看着噬骨桐的美眸,柔声道:“噬骨桐,我知道我做的不够了,那你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我想让你认可我很在乎你。”
噬骨桐不答,带着湿意的眼睛一直在打量玄墨,眼底的不安让玄墨很是心疼,脸上斑斓的泪痕也让她有了负罪感,抬手心疼地抚摸那浓重的黑眼圈,再慢慢替她拭去泪痕,打趣道:“噬骨桐,小孩子,老是哭,以后都是我哄你,不准别人哄。”
听此噬骨桐才哼了一声,不是冷哼,抬起放到玄墨大腿上,晃了晃。
这是在让自己替她脱鞋?玄墨想到,抬手便褪去那双绣着金丝的鞋子,露出白皙的玉脚来。
“你可以出去了,本宫要就寝。”噬骨桐爬上床便下了逐客令,但玄墨怎肯罢休,跟着脱鞋爬上了床,摇了摇噬骨桐,说道:“别嘛,还有另一杯合卺酒没喝呢。”
噬骨桐背对着玄墨,变出合卺酒,不自然地递给,道:“喝了赶紧走。”
玄墨接过,笑道:“那怎么行,凡界的合卺酒每杯都要一人喝一半的。”说完含了那口酒,倾身吻向噬骨桐,这次渡完酒后并没有立即撤离,舌头还在调戏着噬骨桐,噬骨桐抓着被子的手更紧了,僵硬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口腔的柔软让她无法忽视,眼神也越加迷离,笨拙地回应着玄墨。
玄墨离开时噬骨桐的一瞬间的错愣,以及浓浓的不舍,迷茫的醉眼里更有不知所措的慌乱,扭头不再看着玄墨,闷声道:“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那怎么行呢,我们还有羞羞事没做。”玄墨一直盯着噬骨桐,自然没漏掉她眼中的任何情绪,一手拉开她的腰带,褪去黑金外衣,手恶作剧般在那纤细的腰间游荡,噬骨桐本便潮红的脸现在是更红了,却是没有反抗玄墨的行为。
玄墨再次倾身吻过去时,噬骨桐居然慌乱到直接闭上了眼,耳边一声沙哑的“噬骨桐”让她身子一震。
“要开始羞羞了。”玄墨在噬骨桐耳边如是说道,果然见噬骨桐的耳根红的要滴血似的。
……
“噬骨桐……”情迷意乱之间玄墨不自觉地喊着噬骨桐。
“嗯……玄墨玄墨,本宫,本宫有小名。”
“什么?”噬骨桐的声音太含糊了,玄墨听不清。
“本宫说,本宫有……小名,准你直呼,本宫小名。”噬骨桐艰难地说出完整的长句。
“桐桐吗?”
“不……是可儿,本宫嗯……只准你喊……”
“好,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