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指尖仍停留在宋俞眼尾,那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绯色:“姐姐,你的心跳好像有点快。”
后腰的手隔着衣料传来惊人热度,烫得宋俞脊背挺直:“放手!”
她的声音太软了,像浸了蜜,甜的没有气势,对周辞够不成威胁。
探手抽纸巾时,周辞把她拉了回来:“好像我的心跳也有点快。”
周辞指尖仍停留在宋俞眼尾,那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绯色:“姐姐,你的心跳好像有点快。”
她不敢再看,慌乱移开视线:“对不起,手没拿稳。”
宋俞清晰感受到掌下心跳如密集的鼓,蓬勃的生命力里隐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她像被烫到了一样,手猛的抽出,人往后退了一大步。
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姐姐你听听看,我们两个谁的心更吵一点?”
僵持了一会儿,气氛越来越奇怪,宋俞终于扛不住,扔下一句:“我回房间洗澡。”落荒而逃。
宋俞清晰感受到掌下心跳如密集的鼓,蓬勃的生命力里隐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她像被烫到了一样,手猛的抽出,人往后退了一大步。
僵持了一会儿,气氛越来越奇怪,宋俞终于扛不住,扔下一句:“我回房间洗澡。”落荒而逃。
周辞的眼里,是她看不懂也害怕懂的深邃。
直到跑回房间,关上房门,宋俞才松了一口气。
可他心里有根红线,他知道自己不能越过去。他心里的渴望美好的像一束光,照亮他阴暗扭曲的人生,让他也活的像个正常人起来。
“我敲了三次门你都没听见。”“你门没锁。”周辞解释了一句。
周辞倚在房门上,他换了套新睡衣,好像重新洗了澡,身上还带着水气,手里拿着医药箱,借着走廊的灯光看门内的她。
宋俞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还没睡?”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耳朵消下毒?我自己有点够不到。”周辞下垂的眼在睫毛半掩下洇着水光,眉尾顺着颧骨垂落温驯无辜的弧度,让人生不起防备之心。
可他心里有根红线,他知道自己不能越过去。他心里的渴望美好的像一束光,照亮他阴暗扭曲的人生,让他也活的像个正常人起来。
“我敲了三次门你都没听见。”“你门没锁。”周辞解释了一句。
他攥着医药箱的指节在箱子上无意识摩挲,偏头打量房间的动作滑落出一截锁骨,冷白皮肤在灯光下透出一种莹润的色泽。“谢谢!”周辞擦着她身体走进门,安静坐在沙发上。
宋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让房门大开着,她走过去沙发上坐下,接过周辞手里的医药箱。
随着两个人的靠近,宋俞闻见周辞身上的雪松香。
他身上的味道变了,男人成年以后,好像都更偏爱这种兼具清冷和温润的木质香调。
宋俞在医药箱里找出消毒药品,指尖用棉签蘸着碘伏,人倾身过去。
周辞的呼吸骤然滞在胸腔,喉结随吞咽动作不受控的上下滑动。“别动!”宋俞按住周辞试图偏头的动作,拇指无意间擦过他喉结。
随着两人身体的靠近,消毒水气味与松香纠缠在宋俞鼻尖,她的呼吸喷在周辞侧颈,青色血管在她视线里搏动,像暗河表面浮动的光影。
可他心里有根红线,他知道自己不能越过去。他心里的渴望美好的像一束光,照亮他阴暗扭曲的人生,让他也活的像个正常人起来。
“我敲了三次门你都没听见。”“你门没锁。”周辞解释了一句。
她心乱如麻,平息了好一会儿,才到衣帽间拿上衣服,去浴室洗澡。
刚吹干头发,敲门声响起,宋俞起身开门。
周辞倚在房门上,他换了套新睡衣,好像重新洗了澡,身上还带着水气,手里拿着医药箱,借着走廊的灯光看门内的她。
宋俞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还没睡?”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耳朵消下毒?我自己有点够不到。”周辞下垂的眼在睫毛半掩下洇着水光,眉尾顺着颧骨垂落温驯无辜的弧度,让人生不起防备之心。
“可以,你进来。”宋俞让开了门。
仔细回想,每个伤口都像被精心丈量过的艺术品,不管出现在身体的哪个部位,总是惊人的相似。
宋俞有些羞愧,当年她到底有多眼盲心瞎,怎么就信了他那些拙劣的谎言?冻干粉瓶在手中轻颤,宋俞这才惊觉自己的手指有点抖。
他说是打球擦伤,哪怕他睫毛上凝着泪珠,可他解释只是生理性反射,她就真信了;他说厨房切菜失误,她握着他的手心疼了一会儿,根本没注意到伤口有哪里不对,然后就去买了护指保护他的手指……
看到他被感动到抱着她撒娇,她还为自己是个称职的好姐姐自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