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他好好读书就行。
只要考了功名就能把娘再接回来。
只要她现在不捣乱怎么都行。
“阎玉树。”徐文清猛然一叫。
阎玉树直接站不住摊到在地上,他从地上爬起来又跪下,“大,大人……”
“你母收押监牢,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阎玉树脑子混乱,只木木地摇头。
问完这句,徐文清对这个人就再无话可说。
“阎永錚,林楚楚,固然长辈有错在先。”徐文清训诫道:“我大昭以仁孝治天下,凭一时激愤只能激化矛盾,日后切勿鲁莽行事。”
老阎婆子都已经被关起来了。
林楚楚再无意见,“民女知道了。”
阎永錚也道:“尊大人令。”
老阎婆子被押上马车,当时就被押送回城里。
阎玉树失魂落魄地走回家。
根本不知道该跟家里人怎么交代。
回了屋,徐文清肩膀一松,“永錚,今日我这样判定你可有不平之处?”
每一次吵架,都让阎永錚深感无力,他神情有些颓然,“大人,我並未觉得不平。”
“只是……”他犹豫下道:“她毕竟年事已高,在牢里……”
“这个你放心,就是换个地方管著她,我会让人好好照看她,不让挨打受冻的。”
得了徐文清的话,阎永錚心上鬆了松。
徐文清又道:“你媳妇和你娘就这么一直吵闹?”
略带八卦和好奇的目光,让阎永錚深感无语。
“文清,稳重些!”陈晋元看不下去说道:“你也不用觉得心中难过,是非因果皆是循环,你母亲有今日也不完全怪你们小辈。”
另一头。
老阎头蹲自家墙根,眼瞅著官老爷的马车出去一辆。
见回来的就阎玉树一个人,问道:“老儿子,你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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