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没用现代的碳素笔画,用的是毛笔,粗粗斜斜挺老大一张纸没画下什么东西。
木匠捏著稿子,指头抖著,“兄弟,你这画上的东西我可没怎么见过,要是做不出来你想要的可不兴不给钱啊。”
“无妨。”阎永錚道:“你照上面画的儘管做就是。”
那木匠是他们打听了城里手艺最好的。
纸上极具现代原木风格的家具,简单美观,摺叠椅,流线型的沙发,他之前从不知道普通人家的家具,还能翻出来这么多样。
大大小小的家用物件齐全。仟千仦哾
独独就少最大的东西。
“兄弟,你这里面少了一样东西。”木匠问,“怎么没有床啊。”
“床你做个正常的拔步床就可。”
事情商量好了,到了外面林楚楚把事情一股脑全都扔给阎永錚,自己只不吭声地站在一边。
就听他俩对话说。
“行,那我就做个拔步雕的。”
“看你们年轻想来成婚不久,雕的你媳妇肯定喜欢。”
阎永錚说:“刻个连理枝的吧,床要大些。”
“多大?”
“嗯……按最大的做……”
“那就做个能吃喝拉撒都在上面的吧,衣柜、妆奩,小饭桌,什么用途都有三天不下床都行……”
“……嗯???”林楚楚皱眉,怎么话题越说越带顏色?
出了木匠家,她脖子都还红著。
阎永錚牵著她的手悠閒走在街上。
林楚楚心里犯了小彆扭一使劲把小手抽了出去,两步就走到了男人的前头。
“媳妇,怎么了?”他快走两步追上。
“你刚才跟木匠那样说话干啥?”
“什么话?”阎永錚装傻充愣。
真要从嘴里说出来,她脸色更红了,“就床,你跟人家说那么多干什么!”
林楚楚面上好大不乐意,其实心里羞死了。
她倒不是拒绝跟阎永錚睡一个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