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看他回来,离玄的箭一样跑了出去。
“錚哥,这是什么?”林楚楚好奇问道。
阎永錚脚下躺著个鹿一样的动物,皮毛髮灰,像是鹿又不太像。
“是狍子。”
“狍子?”
林楚楚眨了眨眼睛,“是那个傻狍子吗?”
古铜色的皮肤上冒著一层细汗,阎永錚闷声一笑,用袖子在脸上抹了抹,”嗯,就是你说的那个傻狍子。
最后一把高粱种快要撒完的时候,这东西就跑到跟前来迴转。
阎永錚本想放它一命,没想到这傻东西刨完了地里的高粱种,竟然对著他撒起尿来。
林楚楚蹲了下来,俩孩子也好奇地端详。
这东西头上没有角,皮毛髮灰,还有些发硬,脖子上伤口狰狞被什么东西豁开了喉管。
“錚哥,傻狍子皮值钱吗?”
“不值钱,鹿的狐狸的值钱。”
阎永錚拉了拉林楚楚肩膀上的衣料,悄声说:“楚楚,你跟我过来一下。”
“哦……”
小满和小月也不知道害怕还在哪里研究傻狍子。
林楚楚跟在阎永錚身后进了厨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男人耳朵后面有些红。
“錚哥,有什么事吗?”她的情绪还停留下中午那时候。
阎永錚咳了咳嗓子,动作非常不自然地从怀里掏出来东西,不由分说塞到林楚楚手里。
“路上看见的,好看。”
他眼睛瞥向一边,“就想著给你摘回来。”
是一捧小野,紫色的是马蹄莲那两样白色的她就不认识了。
“送,送我的?”
林楚楚有些脸热。
以前不是没有男人送过她,相反的她家境富贵人也好看,追她的男人一直就没有断过。
可还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
送野,还送得偷偷摸摸的。
“嗯,送你的。”阎永錚沉著嗓子,说:“中午的时候我话说的有些重,你不要不开心……”
“我,我没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