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吴婶,我想买些布给錚哥和两个孩子做几件夏衣。”林楚楚道:“手工钱就照城里的给您看成吗?”
“你这说哪里话。”吴婶道:“不过几个针线的事,不要钱不要钱。”
饭桌上的肉几乎都被杨小山一个人给吃光了,她还哪里好意思收钱。
“吴婶,不妨事的。”林楚楚还未说话,阎永錚道:“我跟楚楚都年轻,日后少不得有事情要麻烦您。”
“您就別推辞了。”
推拒了几句吴婶应了下来,她走后,阎永錚主动承担起收拾碗筷的重任。
他这么主动,弄得林楚楚都不好意思心安理得葛优躺了。
“那,那我要不我来洗吧。”她悄悄走到厨房。
“不用春日里净水凉,我来洗就好,以后洗东西也都用热水,等我伤好差不多了我去打柴,烧好了水你再用。”
阎永錚硕大的身型,头部都快要顶著厨房的棚顶高了。
侧眼看过去,下頜冷硬,就连鼻子都像刀削的一样。
可说出来的话却无端的让人觉得心暖。
林楚楚耳朵有些热,扣了扣衣角乾巴巴地回了声,“哦……”
阎永錚一只眼睛瞥了她一眼,不著痕跡地说:“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
“就刚刚那句錚哥。”
“再叫一遍就成。”
“?”
“??”
林楚楚眨了眨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
独眼龙这是……在撩她?
脸颊瞬间窜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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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回轮到她口齿不灵。
林楚楚瞅著这男人抿唇的样心头一气,抬脚就照著他小腿来了一下,“我才不叫,你好好洗碗吧你!”
望著那有些慌乱的背影。
阎永錚手里拿著碗低头笑了笑。
这天阎永錚依旧是在荒草堆上窝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
他就被打发去里正家里借牛车。
去城里的一路上林楚楚神经紧绷著。
直到马上看见了豫州城门,牛车后面才传来她和两个孩子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