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桥认怂,眼眶潮湿,眼尾还有未干的泪痕,他根本架不住傅寂深这大猛1的猛造,再弄下去,他怕是骨架都要散了:“我受不住你了。”
“我宣布,这周要清心寡欲!”
“宝宝。”傅寂深擦拭掉他的眼泪:“我还没动真格呢。”
温惊桥眼皮一跳:“……那我们可能没结果,钥匙和锁孔不匹配。”
傅寂深勾唇:“谁说的,你肯定能吃得下。”
宝宝都在间接地考虑他们的婚后生活了,怎么能不算喜欢他呢?
傅寂深暗喜。
温惊桥听言,面色顿时爆红,他一手捂着脸,一手推傅寂深:“去拿湿巾来帮我擦擦,我不想再洗一遍澡了。”
傅寂深一时得意忘形地脱口而出:“遵命,老婆。”
“别乱喊!”
温惊桥瞪他:“万一哪次你在我妈跟前也这么喊我,就死定了。”
“好,听宝宝的。”
傅寂深老实听话,帮青年和自个儿擦净身子才重新躺下,他吻了吻温惊桥的额头:“晚安,宝宝。”
“晚安。”
温惊桥心道,连宝宝最好都不要喊,否则,一失口成千古恨。
可若是对傅寂深提出改口的要求,傅寂深指不定又要变着法子地折腾他,诶。
想着想着,意识便模糊昏沉过去。
傅寂深将他紧紧地纳入怀里,心满意足地阖上眼。
自打和宝宝一起睡之后,他每晚都睡得特香,雷打不动的,跟幸福的小猪也没两样。
自我类比完,傅寂深低低地笑出声,胸腔发出震动,引得青年喃喃呓语:“不许,动我。”
“好,我不动。”
傅寂深复又睁开眼,在黑暗里幽幽地盯着温惊桥片晌,美滋滋地吻遍他的整张脸,沉沉道:“我好爱你,宝宝。”
温惊桥对此痴汉行径一无所知。
他于天光大亮时清醒过来,竟见傅寂深再度反常地比他先起,他想问管家,却也没瞧见管家的人影,温惊桥只好问厨师:“他们跑哪去了?”
厨师笑道:“大概是去锻炼了。”
“额。”
温惊桥听完半点没怀疑,毕竟傅寂深精力确实极其旺盛。
发泄出去也好,省得夜夜黏着他。
临近九点,傅寂深才折返,而温惊桥已是西装革履,他上下打量男人一眼,见他穿着睡衣和凉拖,脸上有汗,皱眉道:“你穿这个锻炼?”
“……没。”傅寂深清楚瞒不过青年,遂模棱两可道:“我让管家买了些东西,去验收而已。”
“奥。”
温惊桥催他:“快点吃饭,不然我就开车先走了。”
而傅寂深这次并未非要他陪:“宝宝,你忘了么,孟茹华在总部,我让小林送你。”
“那好,你就在家里办公,我出门了。”温惊桥自然而然地道。
傅寂深听他说“家里”,心里甭提多高兴了:“我在家等你。”
温惊桥经他“着重强调”方才反应过来,微微一怔,表情有点不自然地咬着唇转身。
要知道,他在那间员工公寓里住了将近三年,从始至终都当那是一处短暂的居所;在南扬给董轻买的那套房子里,他也从未发自内心地以为那是他的家……
他竟然在潜意识里把这里当“家”了吗?
温惊桥有些心不在焉地坐上车。
直到星枢,被工作填满脑子,他才放弃琢磨感情方面深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