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噫啊……不可……你从哪儿学会的这般~嗯啊……亵玩女人的招式……嗯哦哦哦”
那常年练剑,满是老茧粗砺质感的大手握住乳根,将女剑仙那蜜瓜大小的肥硕豪乳挤水球般握住,仿佛嫩滑奶浆浇筑而成的白皙乳肉向外涌去,肥大乳尖挺翘凸起,像两颗蜜饯似的散发出甜腻气味儿,引得少年人咽了咽口水,直接隔着轻纱用嘴含住那原本距离不够,被他挤压乳肉后刚好递到嘴边的蜜饯乳首吮弄起来,发出“嘬嘬”的吃奶声,羞得苏剑漓满脸通红,却又被乳房玩弄产生的快感弄得身子愈发绵软无力,她竖起指尖,想凝聚出一道剑意逼开徒弟,但小腹处汇聚真气的丹田正好被徒弟的雄浑男根隔着肚皮戳弄调戏,费了半天功夫就没能成功,而与此同时,徒弟吃完一颗蜜饯,便换嘴吮弄另外一颗,待吃饱后满意地砸吧了下嘴,留下沾满男人口水、齿音、拧拽红痕的两颗“伤痕累累”的乳球,意犹未尽道:
“可惜了,师母的乳肉虽然香甜,却挤不出乳汁来,若是怀上孩子,能被吮出琼浆玉液来该多么尽兴!”
苏剑漓咬着嘴唇,被徒儿这轻薄语句弄得想要钻到地缝里去,她素来为人师表,怎会在梦中期盼徒儿说出这番下流话语?
指尖钻入掌心,一阵刺痛勉强挽回些许理智,不可再让这梦继续下去了!
“师母,让我尝尝你嘴角的胭脂吧。”宴无欢猛一用力,将苏剑漓按着他肩膀的双手荡开,几乎贴在她身上,抬着脑袋,目光里满是少年人那热忱和渴望,迎着苏剑漓警告的眼神,踮起脚尖,就朝她那丰润红唇上吻了过来。
“唔嗯……不可……莫乱亲了……”苏剑漓紧闭双唇,任凭徒弟怎么试探都不松口,她侧过脑袋,宴无欢便沿着她的脸颊一路舔吻过来,尽情将口水沾染在她那素雅洁白的脸蛋上,与此同时双手也不安分地在那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摸索起来,一会儿勾弄乳尖,一会儿摩挲腰肢,最后竟伸到她的亵裤上,隔着湿透的布料揪住了那发情凸起的阴蒂,像盘玩果核一样揉搓了起来。
“咕哦……嗯哦哦哦……噫哦……”明明已是三十余岁的少妇,苏剑漓却像未经人事的处子那样敏感,阴蒂上的刺激沿着脊髓跳动,她赶忙夹紧大腿,想把徒弟那下流的手逼出去,但软乎乎的肥厚大腿根哪里抵得过坚硬的手骨,反倒裹着那只手,随着手指玩弄阴蒂、扣弄小穴的节奏一同摇晃了起来,看上去像是在谄媚地用大腿迎合一般!
“师母……师母,你小穴里的发情淫汁都流到我鸡巴上了,还在抵抗什么……你在梦中都和那么多野男人媾和了,却不愿意让我这个乖徒弟、好养子染指吗?”宴无欢玩腻了蚌珠,双手抓住亵裤就要往下扒开,被苏剑漓用手踢着,又僵持了起来,他换着一副可怜语气,不住恳求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禅意,令苏剑漓坚决的表情愈来愈软,提着亵裤的力气也渐渐松下。
是,似乎确实是这样,她都在春梦中和那么多故人交合了,而且那么多人也没有一个……苏剑漓眼眸低垂,看着那张牙舞爪贴在小腹上的儿臂粗细的巨根,又瞥了一眼那被这巨根肏干后,仍躺在地上失神抽搐的另一个“自己”,不敢想象被这玩意儿插进去该多么舒坦,既然她今生注定和裴哥哥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不在幻梦之中常常这种滋味儿,该有多么遗憾……
她指肚一软,亵裤被徒弟猴急地拽了下去,紫黑色的龟头沿着小腹往往刮下,留下一道粘稠淫痕,随后抵着她那缀着整齐阴毛、蚌肉颤抖着泛着水光的饥渴肉穴,两瓣发情湿润蚌肉已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将小半个龟头含入,咕呲咕呲泛着水声,只要再等一息,这徒弟的不伦鸡巴就会贯入她的空闺肉穴,令她登上这近日以来最想要的春梦之巅。
苏剑漓自欺欺人地挪开目光,不敢看向二人即将结合的下体,她目光游离,飘到那正瘫在淫泊之中喘息颤抖的“自己”身上,忽而美目瞪大,看到了一个令她脊背发凉,心脏仿佛被揪起来一样的东西。
只见刚刚还盖在“自己”身上的大红肚兜已脱落垂在一边,露出了“自己”香艳无比的裸露身子,乍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唯独在锁骨上绽放着一朵妖冶美艳,令人觉得眼熟的小小莲花,记忆开始搅动,那朵莲花飘啊飘,飘到了二十年前那凶山上的大殿里,飘到了坠落山崖之前,对她作出威胁话语的母亲的身上。
若这女人不是她自己,而是扮作她模样的母亲,那这还是梦吗——那和母亲交欢的徒弟宴无欢,又会是谁?
霎那间,一道天雷劈开她心海中迷茫混沌,丹田里剑意暴涨,将四肢百骸里充盈凝滞的那土黄色气蕴全都压制了下去,她目眦欲裂,一掌将身前的宴无欢击飞,伸手召剑,气势瞬间从一个发情不伦的空闺人妇变回了那享誉江湖的英气剑仙的模样,怒吼道:
“阿史那欢,你这畜牲,居然没死?”
话音还未落下,她便果决出剑,朝宴无欢砍去,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不管到底是阿史那欢扮作了徒弟的模样,还是徒弟就是那淫贼本人,都不重要了,即刻诛杀这诡计多端的魔头才最为要紧!
“真是麻烦,老老实实被主人的大鸡巴插进去不就好了吗,多生事端!”躺在淫泊里,看似还在高潮痉挛的熟媚女人一把抓过即将被一剑劈开的宴无欢,躲开了这致命一击,她站起身来,从枕头下抽出一柄利剑,摆出“九霄环佩”的架势,一时间,剑意竟不落下风。
这般模样,这般剑法,除了那已被江湖忘却的“踏月仙子”,上一代漱玉阁阁主,教会苏剑漓剑法的母亲苏长歌本人,还能是谁?
“为何,为何二十年前你们都没死?为何不让这梦魇结束!”苏剑漓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恐惧,她纵剑二十余载,从未在人前显过胆怯模样,唯有这二人,是她克服不了的心魔。
“为娘当时已经告诉过你了,欢喜不灭,极乐永存,”看着女儿道心不稳的模样,苏长歌淫邪歹毒地笑了起来,对于她这种被蛊虫洗脑的荡妇来说,再也没有比拉着正道女儿下水更快活的事了,等了这么多年,她期盼这一幕甚至比主人还更心切,她挥剑朝女儿刺去,一边阴恻恻地说着,“这是你躲不过去的劫,现在就跪下献上你的身子,和为娘一起陪伴主人双修极乐吧!”
苏剑漓慌张举剑,和母亲斗在一起,几个招式过后,却发现母亲远没有当年那么强大,这二十年来修心养剑,她的剑心并没有想象中脆弱,于是她脸上的慌乱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正气凛然和决绝,反过来将苏长歌逼退,气得苏长歌恶狠狠地咒骂道:
“你这丫头,冥顽不化!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衣衫不整,晃着奶臀,小屄往外喷着淫水,装什么正道侠女!”
苏长歌所言不虚,尽管身上的剑意将那阻滞凝结、令她身子发软的土黄色道蕴一时压了下去,但随着苏剑漓分神挥剑,那土黄色道蕴、不,欢喜真气就鼓动起来,刺激得她浑身上下敏感无比,哪怕是剑风拂过,都会让她乳尖或者穴口颤抖不已,不合时宜却下流无比地喷吐出淫汁。
但,苏剑漓剑心已固,又哪里会在乎这些,她眼中只有欢喜宗余孽的性命,被母亲羞辱之后,她的剑锋反而更利!
“哈哈,两个腆着肥臀大奶的艳熟美妇,还是样貌身材如出一辙的母女相斗,比二十年前你母亲玩弄还没长开的少女有意思多了。”
宴无欢,亦或者阿史那欢坐在床沿上,面皮一阵抽动,五官扭曲变形,化为当年老者年轻时的轮廓,对着母女相斗又点评了起来,一如当年端坐在宝座之上那般游戏人间的轻佻模样,苏剑漓现在终于可以确定,自始至终她的爱徒义子宴无欢就是阿史那欢本人通过邪术转生成的!
“唔……十年了,怎会如此!”片刻之间,用母爱和师恩浇灌培育了十年的爱徒义子,竟变为当年杀父夺母的死仇,苏剑漓内心好似被挖掉了一块,宴无欢虽在她面前,却跟横死了没什么两样,令她看向仇人的目光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哀恸。
“你还真对‘宴无欢’投入感情了?”宴无欢哈哈大笑道,他恶狠狠地瞪着苏剑漓,“这十年来,老夫隐忍,不得不拜你这我当年一指头就能按死的贱母狗为师,还要像儿子一样尊敬你,真是恶心死我了。”
“你这母狗看似为人师表,实则偏心而不自知,儿子犯错就罚练剑十遍,养子犯错就罚一百遍,这般严厉,老夫当年在雪原求尊师传道也没受过这种苦,”宴无欢一字一句凿在苏剑漓的心尖软肉上,令女侠在母亲面前稳固下来的剑心又开始崩裂,见这番话术有效,他继续开口,“见我一日比一日强,远远胜过你那废物儿子,你便心焦无比,偷偷买来名贵药材送入儿子房中,对我只比外院杂碎们略好一些。见我生性淡泊,还要试探一番,这般猜忌,有愧你江湖的正道侠名!”
“你胡说!我对你严厉,是因为见你天赋比我儿子强数倍。不施药材,也是见你根基圆满,盲目采补才会不利。”苏剑漓句句是真,她不知的是,像阿史那欢这般的邪道畜牲,从不会把人与人之间的真善当真,对他好则是虚伪,对他坏则是暴露本性,只有对他奴颜卑膝、献上一切,才能博得他的欢心。
苏剑漓内心悲痛,终于漏出破绽,苏长歌提剑挥刺入,“呯”的一声,两柄剑身相抵,母女二人四目相对,剑意纠缠在一起,真气沿着剑身相耗,彼此都动弹不得,眼下以二敌一,无疑是苏长歌想要见到的场景。
“快,主人!我恢复武艺的时间太短,真气耗不了多久,您快趁着这妮子动弹不得,上去拿下她!”
苏长歌露出得逞的笑容,苏剑漓却不惧怕,她眉眼英气十足,冷静开口:“这十余日来,以瑜伽之名骗我卸下护体真气,不就是因为宴无欢只练成了欢喜禅,没法破开我的御身吗?”
“哼哼,就算注入不了欢喜真气,我也可玩弄你的身体,等你一高潮脱力,周身被压制住的欢喜真气反噬,就足够你变成母狗啦!”
宴无欢迈着悠哉步子,来到母女二人身前,两位洁白如玉的艳熟美妇抵着剑动弹不得,连那走起路来都会泛起肉浪的爆乳肥臀都被剑意压制着,颤不出一丝涟漪,若不是偶尔眨动眼皮,简直要让人以为这母女二人是一尊出自大师之手的春宫塑像。
他漫步到苏剑漓背后,这女剑仙刚巧是挥剑前扑的动作,身子僵持静止之后,那肥臀似求肏般高高撅起,红润蜜穴里往外滴着淫蜜,钱币大小的菊穴褶皱绽放,渗出晶莹肠液与淫蜜混在一起“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略一低头,便能沿着洞开穴口看向深处那层叠蠕动的极品膣肉,若是将鸡巴插进去,定然是无与伦比的极乐滋味儿。
“绝景!绝景!正面看是英气十足的大侠,绕到背后一看,却是没穿屁帘、露出私处的荡妇,两个淫洞还冒着热气哩!难怪平常教剑时要把身子严严实实遮住,不然徒弟们看到师母这番下流模样,早就一哄而上,用肉剑将你戳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