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白骨似梦,苏剑漓又一次来到了那座高山之下。
火把从山腰处一路蔓延到她身后看不见的地方,浓郁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风声裹着同袍的惨叫刮开她的面纱,露出那副清冷动人、似寒潭映月般平静,此刻却被眉眼间哀恸撕裂的凄美脸庞。
她眼神空洞,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茫然环顾四周,似乎忘了自己为何身处于此。
有人从背后用力推了她一把。
“苏仙子,魔窟就在眼前了,我们在此顶住欢喜宗教徒的冲杀,你快快随着众大侠们上去啊!”
苏剑漓如遭电击,脚尖本能点地向上奔去,轻纱之下曼妙纤细的娇躯似燕子一般腾起,剑尖划过一道流光追在她身后,恍惚间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她是来诛邪的。
山顶处大殿的铜门敞开,似一张噬人巨口。
里面灯火通明,十余道熟悉的人影相斗在一起——苏剑漓瞳孔一怔,这些正兵戈相向、相互搏杀的人,分别是此躺与她同行来此杀人的江湖同袍,以及……这些同袍们的母亲、妻子、姐妹。
“娘亲,你认不出儿子了吗?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一位手持巨刀的壮汉虎目含泪,与一位身姿丰腴的美妇人僵持着不敢下手,胸膛却已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小婉,我是你的丈夫啊!你,你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一位儒雅剑客悲声呼唤,他对面的女子咯咯娇笑着,手中的毒针毫不留情地刺向他的咽喉。
“妹妹,哥哥是来救你的!你放下手中的兵刃……呃啊——!”一截短剑从某位少年豪侠的小腹中传过,一个娇俏可爱、豆蔻年华的少女舔着剑锋上的血珠,露出满足残忍的笑容。
这些江湖豪杰一个个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而回应他们的,却是一声声歹毒放浪的嬉笑,那一个个冠以“母亲”,“爱人”,“姐妹”之名的,苏剑漓也曾仰慕交往、把酒言欢过的江湖女子,此刻却一个个脱下了素雅庄严的长袍轻纱,换上淫乱无比的暴露衣裳,化着放浪妓子妆容、眼角用朱砂描出一朵妖冶莲花的妩媚脸庞上满是兴奋,她们使着本该维护正道的武艺,与来拯救她们的至亲之人相互厮杀,招招指向要害之处,血光飞溅,在至亲之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他们刺杀倒地。
“没救了!被欢喜宗掳走的人已救不回来了!实在下不了手就剁掉她们双臂!不然我们都要先死在这里!”不知哪位大侠临死前的哀嚎唤醒了众人,大殿之内的景象愈发修罗地狱,苏剑漓一步步从殿门走到殿中,步伐虚浮,那些杀红了眼的女子,竟无一人上来阻拦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形的幽魂。
她穿过断臂残肢,踏过温热的血泊,最终,驻足于一面从屋檐上垂下的巨大绢布之前。
绢布后烛火旺盛,可看到一个数人高、堆满财宝的宝座,一个矮小蜷缩的身影坐在宝座上,时不时作出捧腹大笑的姿势,另有一高挑丰满、仙姿绰约的女子伴在他身旁,主动将胸前一对儿丰盈举起,像托盘一样呈着瓜果酒杯,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迎合着那矮小男子。
苏剑漓听着那女子陪笑的声音,身子抖若筛糠,她颤抖着举起剑,剑尖划开绢布,那宝座之上矮小蜷缩、形如恶鬼的老者和那正用胸前白腻温润玉山呈上美酒的高挑美人一同冷冷地望向她,她发出一声泣鸣:
“母亲!”
“哪来的野丫头,在此喧哗,惊扰了宗主观摩好戏的雅兴?”回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却语气歹毒,字字如针扎进苏剑漓的血肉之中,她望向那被她唤作“母亲”的高挑美人,那曾一剑惊鸿、名动江湖,被人誉为“踏月仙子”的苏长歌,如今却也像大殿里别的女人一样,裹着一袭刻意剪裁过、露出大片雪白丰腴的妓子衣装,那衣料只堪堪遮住乳首与下阴,一条条紫色的细绳勒入丰腴雪白的乳肉之中,将与苏剑漓记忆中截然不同、不知何时膨胀硕大到了如此程度的焖熟巨乳
像葫芦一样吊起,乳尖渗出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乳液正滴滴落入给老者饮用的美酒之中,锁骨上纹着一朵代表着双修明妃身份的妖冶莲花,随着苏长歌呵斥女儿的声音,那两团玉山般的软肉剧烈地颤抖着,玫红色的玉肌上泛起一层兴奋的香汗,在烛火下镀上了一层油腻淫糜的放浪色泽。
抽骨般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浑然看不出半点生育过子女的痕迹,几滴乳液蜿蜒滑下,没入那被一片轻纱遮掩住的女子禁处之中,但布料早已被禁处之中发情泌出的花蜜浸透,勾勒出肥厚饱满骆驼趾的骚浪形状。
两条肉感十足、已然看不出锻炼痕迹的丰腴肉腿上裹着一双苏剑漓从没见过,但一眼忘去就觉得淫乱不已的丝绸质感的长袜,紧紧贴合着那双腴润肉腿的每一寸肌肤,一圈繁复的蕾丝勒边紧紧箍在大腿根部,在雪腻柔软的腿肉上硬勒出一道肉褶,而那双连踏过的地面都被追求者挖出泥土保存起来的玉足,此刻却不着鞋履,赤着踏在地上,每一个圆润饱满的脚趾上都涂抹着鲜艳的红色,脚踝上锁着一只纯金打造、嵌着宝石的脚铐,连着一根细细的锁链消失在那老者的宽大袍袖之下。
苏剑漓失神地张着双眼,眼角流出热泪,看着眼前沦为玩物模样、似宠妾娇奴一般与老者亲昵的美母,终于知道母亲失踪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手中的剑摇晃了两下,几乎就要脱手落地。
“哈哈,这殿中之人都在和至亲之人搏杀,我看她确实该是你的女儿啊!”被唤作宗主的老者兴奋地瞪大眼睛,像毒蛇一样粘腻的目光缠在苏剑漓那尚未发育、却已然显露出不俗底蕴的纤细身姿,胯下长袍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凸起,儿臂粗细的狰狞巨根笔直挺立,腥臭气息弥散开来,令苏剑漓像吸入毒雾一样咳嗽不已,红着双眼捂住了嘴巴,而立在一旁的苏长歌,却像吸入了珍贵名香般露出了陶醉不已的神情,当着女儿的面,她蹲下身子,鼻尖凑在那被龟头里渗出的粘液弄得湿润的布片上拼命嗅着气味,舌尖隔着布料吮弄舔舐,直到脸蛋被鸡巴“啪”的一声打开,才如梦初醒般拿起随手丢在地板上的长剑,遥遥指着久别重逢的女儿。
“奴……奴婢错了,一时被宗主的大鸡巴勾丢了魂儿。我这就先杀了女儿给宗主助兴,再护送宗主逃走”
苏长歌唯唯诺诺地说着,表情满是兴奋和刺激,浑然看不到半点母性存在,她嫌弃的目光扫过苏剑漓那与她八分相似的脸蛋、尚未发育的玲珑躯体,用歹毒嫉妒的声音开口道:
“这模样,你还真是我的女儿?这贱丫头,居然比年轻时的我还漂亮,再过个十几载不得骚出汁来?到时候肯定要与我争宠,不如趁着现在就杀了以绝后患!”
“阿史那欢,你这畜牲,毁我母亲心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苏剑漓发出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哀鸣,身形腾起,剑尖冲向宝座之上的欢喜宗宗主,她要斩杀掉这玩弄人心的魔头,这样才能将母亲那被掳走的魂灵拯救出来!
“贱妮子,就凭你那没学到精髓的功夫也敢出手?”母亲表情狰狞,举剑拦住苏剑漓,母女二人用着相似的剑法、顶着相似的脸蛋,似舞剑般在宝座之下缠斗起来。
清音出歌扇、浮香飘舞衣。
明明是生死之间的搏杀,却又好似仙女翩翩起舞,为主人贺宴。
名叫阿史那欢的老者大笑着,鼓起掌来,完全沉浸在他一手炮制的至亲之间的厮杀中,他随口指点着武艺更占上风的苏长歌如何把持厮杀的节奏,于是不见血光,只见一道道布片随着剑光滑落、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女剑客那白皙贞洁的胴体像一个被缓缓剥开的粽子一样,慢慢呈现在老者的视野里。
身为女儿的处子幽香和已被调教至完熟的母亲的焖熟雌香混杂在一起,令老者忍不住走下宝座,挺着那令女人心肝直颤的巨根,一步步朝苏剑漓走来。
“哈哈,按住你的女儿,老夫今晚就要给她开苞!”
随着老者的命令,明明只是稍占上风的苏长歌邪佞一笑,剑花绽放,几招之内就挑飞了苏剑漓手中的长剑,结束了这供主人开心的猫鼠游戏,随即少女那纤细窈窕的身姿就被母亲那丰腴饱满、前凸后翘的淫熟骚躯压在了身下,修长美腿徒劳地挣扎蹬踹,身上长裙亵裤被母亲亲手用指甲划开,露出那一条缝般紧紧闭合着、阴毛稀稀疏疏的少女才有的蜜穴。
“哈哈,母狗,三年前我偷袭伤你丈夫,当着你还没咽气的丈夫面前强奸你的时候,你那幅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的贞洁烈女的模样呢?现在怎么亲手把女儿都献给本尊了?你最爱踢的伦理纲常呢?”
老者那不知肏过多少贵妇女侠、令多少小穴臣服于他的巨根抵在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花苞之上,令苏剑漓像小腹遭了重重一拳那样蜷起了身子,她哭喊着想要唤醒母亲的理智,可母亲却只顾着和老者调笑,随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蛋上让她保持安静。
“呵呵……宗主又在说笑了,哪一个被您用欢喜真气灌顶后的女人还会记得什么伦理纲常啊?天地间就只有您是至尊,其他人都是您的玩物,呵呵呵呵”
小穴被母亲亲自用滑腻的指肚掰开,杀父仇人那烙铁般滚烫的龟头已抵在了穴口之上,只需要往前一挺就能夺走少女的贞洁,苏剑漓牙齿抵着舌头,正要咬舌自尽,忽而,利器破空的声音传来,令那老者发出一丝嘲哳难听的吼叫,身子向后一倒,已经有小半个龟头挤进小穴的鸡巴也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