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真凶干啥呢?对方一定会说,这是警方的工作,而你,只需要安心养伤之类的。“我就想着身上的病号服出去太显眼,就看到保洁车上的衣服我就换上跟着出去了,您应该也发现了,在医院里,我的病房里有个摄像头。”温瑾干脆直接把她的怀疑说了出来,“出去打水的时候,我看了别的病房里,根本没有摄像头,所以……会不会我住的病房有问题?”“在那之后,我从医院出来没走多久,就没见到什么人影了,我想着,既然出来了就回家去吧……”“结果,也没想到忽然有人出现在我背后,用帕子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就被绑到了工厂里,后来…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说着说着,她的眼角渗出泪水,掠过耳根。“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事。”萧段铖皱了皱眉,医院里的监控?抬眸对上了医护人员的眸子,对方眼里同样是不可置信,“是我们医院?”萧段铖点头。“这就怪了。”医护人员思索道:“病房内除了重症可能会安装监控,而且必须是家属同意的情况下才会安装,看这位小姐应该是在普通病房内。”温瑾笃定道:“有的,就在窗户边上。”这点萧段铖也很奇怪,他进病房的时候没有注意上面的监控,更没有想到那个监控居然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是他的疏忽,“监控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还记得吗?”与此同时,他已经在编辑短信询问在医院病房门口值守的两名警员。温瑾:“不清楚,我醒来的时候就在了。”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她也不想和萧段铖耗下去,既然盯上了她,那好歹帮她分担一下调查方向吧?本来是想回到现场看看有什么线索,结果都被那两个憨批绑匪搅浑了,什么信息都没套着。特别是那个男人,真的太眼熟了,在哪里见过……温瑾闭眼思索着,猛然双眼大大睁开,吓得边上的医护人员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这种情况很不常见,原以为是温瑾体力耗尽,这姑娘本来就眼睛大,一睁眼着实吓得边上的医护人员一跳。“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温瑾额头布满冷汗,嘴皮有些颤抖,“警…警官,那个绑匪,很可能是医生,这家医院的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这些没有恶意的陌生人盯着,她说话就开始结巴。这断断续续说了足有一分钟,才把话说完。萧段铖皱眉,“医生戴着口罩的时候我没看仔细,人已经被我们带走了,或许等今天医生早上会不会来查房就能确定了。”温瑾松了口气,“是戴着口罩,绑我的那个男人还戴着小丑面具,一定和黄娣的死有关系。”“还有,他的声音也和医生很像,有点沙哑。”边上的医护人员听得一头雾水,当着她们的面讨论案情,这真的合适吗?“打断一下,你们说的医生是哪位?”温瑾率先开口:“是我的主治医生,我腹部的伤口是他给我缝合的。”边上的女医生挑眉,上前查看温瑾的伤口,看着缝合的手法,下意识问道:“是黄主任吗?”姓黄?萧段铖和温瑾两个人心里都咯噔一下。这么巧?“不确定。”温瑾回道。女医生叹了口气,“这缝合技术,在我们医院里是数一数二的,你说声音沙哑,我想到的就是他了。”“你们很熟?”萧段铖问道。女医生:“不算熟,之前听同事提起过,黄主任小的时候声带受过伤,拖得太久了,无法修复,这也导致之前他在接诊病人的时候,很多病人因为他的声音不满投诉的。”“因为声音投诉?这也太……”温瑾词穷。“其实黄主任挺好的,对待病人也很有耐心。”女医生压低声音说道:“你说的那个绑匪我是看了眼的,有点像,但也只是有点像,黄主任一晚上都在医院看病人的诊断报告,没有出去过。”“你怎么能确定?”萧段铖皱眉。“我们都能确定啊,接到报案的时候还见到黄主任在急诊调取病人资料。”边上的一名小护士举手说道。温瑾沉默地闭上眼,不想再说了,好累……好想睡……“对了,黄主任全名叫什么呀?”温瑾脸色微红,“我…我挺感谢他的,他说我只要注意点,肚子上不会留疤的……所以……”“黄主任的名字啊……”小护士想了会儿,说:“黄天纵,之前院长还夸他名字好,天纵之才嘛。”听到名字那一刻,温瑾在内心快速呼叫系统:【提交答案,真凶是:黄天纵】【回答错误,剩余机会,一次】温瑾裂开了……她又裂开了!难道只是同姓?系统给出的时间是七天,天杀的这七天是在黄娣直播结束后开始计算的!,!前天晚上黄娣直播结束在11点58分,系统是11点59分发布的要求,结果,刚过十二点就算一天了!怪就怪她在要求说出后就提交了黄娣的名字作为答案,现在留给她的时间只剩下五天。现在好了,被萧段铖盯上,时间缩短到四天了。救护车一路行驶畅通无阻,直到停在医院门口,那些原本在医院楼下蹲守的记者立马来了精神,记者的敏锐比狗鼻子都强。温瑾被担架抬下来的时候,刚好穿着警服的萧段铖一同下了车。很少见到警察会陪同患者一起下车的记者很快就捕捉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这个警察好帅啊,有点眼熟。”“这不就是前天晚上人才公寓出警的那个队长吗?”“是啊,怎么会在这里?这个病人是谁?”“队长亲自出马盯着,这一定是嫌疑人啊。”“什么嫌疑人,肯定是凶手了!”记者争先恐后往前挤,为了一睹温瑾的真面目。“这不是照片里的这个人吗?”温瑾耳边传来一张照片被人传来传去的细小动静,她的心率开始加速,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冲她来了。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她就是黄娣隔壁家的邻居,是那天晚上追着凶手跑的。”“不是追着凶手,是被凶手追着跑的。”“这姑娘是凶手?不会吧,看着好像受伤了?”“那肯定是警察逮捕她的时候,逃跑弄得伤啊,你看她身上的衣服穿的什么呀,奇奇怪怪的。”记者叽叽喳喳的交谈声充斥着温瑾的耳膜。医护人员头疼地将转运床快速往急诊方向推,而后面的记者却紧追不舍。闪光灯和照相机全部朝温瑾的脸上拍着。:()社恐我装的,凶手我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