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被顾淮凌在书房足足训了一个时辰。沈鸢看着书房越来越亮的烛火,叹息一声走了进去,这还训起来没完了!刚走进去,就听到顾瑶理直气壮的声音响起。“是嫂嫂说的,她说睡了也无需负责任,只需各自畅快!”沈鸢脚下一滑,差点一头栽死在地上。两人目光同时看向沈鸢。沈鸢面露尴尬,“那个,我路过你们继续。”“夫人。”有些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和顾瑶一起被顾淮凌又训了一个时辰。临了,顾淮凌端起一盏茶喝了一口,轻飘飘看了顾瑶一眼。顾瑶立刻说:“女诫我知道我这就回去抄!”她走得飞快,还贴心为沈鸢和顾淮凌关上房门。沈鸢不知道,顾淮凌是怎样用那低醇清冷的嗓音,说那么多训人的话。书房内很安静,顾淮凌坐在书案后拿起一本书,他也不看反而把视线落在沈鸢身上。沈鸢被那目光盯得极其不自在,她倒了杯茶端给顾淮凌,身子极小幅度向后退了一步。“大人喝点水润润喉。”顾淮凌眼眸轻抬,沉黑视线看向她,“过来。”这语气有些危险,沈鸢心头一跳借口道:“玉行送来的账本我还没看,我先去看账本了。”说完就朝外面跑。她手还没碰到门,就被顾淮凌捉住了。他看着她嗓音清清淡淡,“睡了也无妨?只需各自畅快?”沈鸢摇头。“那夫人畅快没有?嗯?”沈鸢又摇头,意识到不对立刻点头。“是为夫不好。”顾淮凌抱着她朝书案走去。沈鸢所有意见还未出口,就尽数被男子吞了下去。一夜荒唐。晨起沈鸢揉着腰,琢磨半天也没明白。为什么顾淮凌这么喜欢在书案上做那些事!疯的拉都拉不住,后半夜她嗓子都哑了,这人也没放过她!狗男人!太过分了!她今日还要赴轻轻的约,到现在身上还痛着,这要她怎么走路?沈鸢忍着疼痛去找之前的药膏,打开一看里面却空了。明明她记得这药膏刚送来没多久。沈鸢脸一红,她总不好因为这事再去找陈老。门轴轻转,顾淮凌拿着一个紫檀木匣走了进来。沈鸢听见动静闻声看去,就见顾淮凌拿出和她手中一个,一模一样的瓷瓶。他矜贵如初的脸上看不出多余表情。“夫人可是在找这个,我帮你上药可好?”他拉着沈鸢就朝床榻走去。沈鸢好容易挣脱开他的手,“我自己来就行。”要真让他上药,她今日都别想出这个屋。顾淮凌看着他目光深邃,他眼睛长得十分好看,沈鸢最喜看他这双眼睛。尤其是在榻上,他满眼含欲地盯着自己时。纵使再承受不住,也想纵着他。这个想法太可怕了,沈鸢咳了咳转过身,伸出三根手指,“日后不能再这样了,最多一旬三次。”沈鸢想了一个她可以承受的范围。一旬十天,也就是三天一次。顾淮凌盯着她的指尖,如玉的脸上满是认真,“是不舒服吗?”舒服倒是舒服,可这样下去她受不了呀!顾淮凌从后抱着她的软腰,贴着她问,“是不是不舒服了?可我明明听夫人说很舒服,还要我再使些力。”他身影低醇清润,气息缠绕沈鸢耳尖,有一种苏苏的痒麻。沈鸢脸色爆红,抬手捂住他的嘴,“再说一旬两次。”顾淮凌拿开她的手,抓在掌心,“太久我受不住,夫人今晚再试试,要是不舒服就一旬三次。”他说这个问题时,神色格外认真,好像在处理什么重要的政务一般。“青天白日的你要些脸,这是什么正经事吗?非要现在说。”沈鸢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娇又魅。顾淮凌看着他,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人儿怎么能让自己忍住。有时在榻上,顾淮凌看着她微红的眼尾,就忍不住想把她吞进腹中。没有她之前,他从不知自己自制力能那般差。明明从前一个通房都无,甚至还抵触女色。顾淮凌手指在女子腰间使坏,“怎么不是正事,这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沈鸢身子轻颤,连忙把他推远些,“我一会还要赴柳姑娘的约,你别闹了。”语气也是又娇又软。顾淮凌什么都没说,拿着药膏,把她拉入了帐子里。日光晨曦皆被格挡在外。沈鸢脑中有些晕眩,伸手无力地推开顾淮凌。这人竟这般伺候她?顾淮凌抬眸看向她,“舒服吗?”这架势,大有她说一句不舒服,他还要继续。沈鸢连忙点头。“那一旬五次可好,隔一天让夫人休息一次。”说完他又低下头。一丝娇喘从沈鸢口中溢出,她简直要疯了。只能说好。,!顾淮凌这才满意,放过眼前的人儿。自己穿好衣衫,遮住显露的劲腰。还十分贴心地把人送到护国公府。护国公府外,柳轻轻一早等在那里。顾淮凌先下了马车,然后亲自为沈鸢掀帘。他温柔地注视着马车里的女子,全然不像平素那个高山仰止,矜贵淡漠的首辅大人。柳轻轻惊讶得瞪大眼睛。首辅大人对阿姐可真好。沈鸢走下马车,一眼就看到柳轻轻那满脸震惊的模样。她还是一副干净到不染尘埃的模样,让人一眼就心生欢喜。可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却带着丝丝愁意。想必这也是她今日约自己的原因。“晚些时候我来接你。”顾淮凌声音温润。话落还对柳轻轻微微颔首。首辅大人竟然主动和自己打招呼了。柳轻轻顿时行了一个大礼,“首辅大人安好。”她这拘谨的模样,顿时让沈鸢笑了出声。她看向顾淮凌,“大人你别吓着轻轻了。”“不……不会,大人很和善。”吓得都结巴了还说不会。“无需拘谨。”顾淮凌说完,直接抬步上了马车。柳轻轻看向沈鸢,真心实意说:“阿姐,你同大人的感情真好。”两人进了护国公府,沈鸢一进柳轻轻院落就察觉到了不对!:()重生改嫁首辅,世子爷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