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花了差不多2000块大洋,抢到了最佳的观赏位置,但能近距离目睹到一场如此绚丽华美的烟花秀,对比之下还是很值的。流光溢彩,炫彩纷呈。余未莱坐在看台上,单手托腮,不断绽放的五彩流光打在她娇美的脸庞,分在好看。隋豫亦仰头望着,即便如他这般不大懂浪漫的理科男,也沉醉在了这一片梦幻的童话世界里。余苗隔在两人之间激动的坐不住,又是拍手又是“哇哇”的惊叹,估计给她插上一双翅膀,准能开心地飞起来。感觉到包里的手机在震动,余未莱掏出来看了一眼。很快动指划开,放在耳边接听,男人的声音在烟花的绽放声中传了出来。“回家了吗?”“没有,等着看完烟花。”余未莱用一根手指堵住了一只耳朵,以便能更清楚地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你落地了?”她问。男人的嗓音带了些疲惫,却越发显得性感低沉,“嗯,去接你们。”“不用了,马上结束,这就回去了。”没有纠缠,沈司珩同意:“好,到家告诉我。”她点头应下一个字,“嗯。”旁边的余苗兴奋的又喊又叫,“好漂亮!哥哥,快看快看!又一个!好大呀!”……不久,烟花表演完美落幕,人群纷纷散去,游乐园陷入了沉睡。兴奋了一整天的小姑娘着实累了,一上车,就躺在后座上睡着了。车子是隋豫的。余未莱的车钥匙扣在了早有预谋的蔡蔡手里,她懒得跟她打电话掰持,接受隋豫的好意,坐上了他的车。隋豫开车,余未莱坐在副驾驶,沉默是金。太安静,他伸手打开车载音响,放了些舒缓的轻音乐,不吵人,还很舒服的那种。“今天开心吗?”隋豫问。“挺开心的。”余未莱看了一眼后座的小孩,“重要的是她很开心。”“小孩子只要有大人的陪伴,就会很容易满足的。”余未莱认同地点头,“嗯。因为陪伴的太少,才会更加珍惜吧。”安静了一会儿。隋豫的手用力攥了攥方向盘,方才开口问道:“你跟那个人在一起,开心吗?”开心吗?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的话,嗯…应该不算开心吧,因为沈司珩有时候真的太烦了,让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但她觉得没必要跟隋豫说这些,便动了动唇瓣违心道:“开心。”隋豫笑了笑,轻声说:“那就好。”安静的车厢里,再无言语。到了小区楼下,余苗还在睡,实在不忍心叫醒她,余未莱便费力地把她抱了起来。8岁的孩子,个子不矮了,不胖吧但也够沉。余未莱吃力的走了两步,隋豫看不下去,从她怀里接起余苗送她们上楼。小姑娘睡得死死的,直到放到床上都没醒。余未莱把她安顿好,关门走了出去,就看见客厅里的隋豫跟余麦在面面相觑。余麦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他眼神古怪地看了余未莱一眼,继续拿毛巾擦着头,一声不吭回屋,关上了房门。余未莱起身往厨房走,问隋豫,“要喝点什么吗?”隋豫拦下她,说道:“不用忙了,我现在就走。”余未莱没有留他,像上次一样,送他到电梯口。“今天谢谢你。”在他进电梯之前,她到底觉得应该道句谢。“不用的。”隋豫笑容温和,似乎欲言又止,在抬腿走进电梯前,说道,“再见。”电梯门缓缓关上,在即将闭合的瞬间,他一个激动便冲了出来,喊住了她。余未莱驻足,转身看向他。隋豫面色微微泛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还有一句话想问。”她点点头,示意他可以问。“我能…等你吗?”隋豫问,“能吗?”等她?是蔡蔡说得备胎的意思吗?她愕然的望向他,这个年少时曾经偷偷喜欢过的男孩子,他的眼睛如此的真诚而热切,她该怎么回复他?“我很懊悔。”隋豫鼓足了勇气,好像要借着这股勇气把心里的话一口气全部说完。“5年前,我不该因为你的一次拒绝,便一走了之,我应该勇敢坚定的守在你身边,我做错了,所以,我愿意接受惩罚,这次我想等你。”余未莱有些不明白,“5年前,我拒绝你?”隋豫以为她早已忘记,不由苦涩地一笑。“那天…我让人带信给你,表明了我全部的心意,你已经不记得了,是吗?”余未莱心脏猛得被重击,她镇定了一下,问他,“你写了什么?”“情书。”隋豫说,“给你的情书。”他人生的第一封情书,大概也是最后一封。他绞尽脑汁,遣词琢句,改了又改,撕了又撕…烦恼了三天三夜才完成。余未莱却说:“我没见过。”隋豫愣愣地看着她,“我让人带给你的,你还给了我回复…回信还在,你要看吗?”,!余未莱一怔,下意识地点头。隋豫心慌,急不可待,“我现在回家拿给你。”他转身就要走。“隋豫。”余未莱却叫住了他,很认真地说,“我已经跟沈司珩在一起了。”“我知道。”隋豫点头,眼神中有些慌乱不安,“我只是有点儿想不通,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的。”余未莱说:“不重要了。”“重要!”隋豫激动道,“如果你没看到那封信…我就太蠢了,不是吗?”人生真的挺会开玩笑的。想一想当年,如果不是沈司恩突然出现,她在那场演出中也是准备向隋豫表白的。那会儿只要有一个人运气好点儿,她跟他或许能有个不错的结果。但现在,物是人非,她配不上他,更不值得他委屈巴巴的等她被甩掉了,再把脏兮兮的她捡起来。即便他愿意,她也没那个脸皮。“隋豫。”余未莱看着他,态度很真诚,“不管是你记忆里的余棉,还是现在的余未莱,都不配你,你值得更好的。”在他心里,她已是最好的。说到底,都只是他不配。隋豫自觉失态,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恢复一贯的儒雅绅士,温和一笑,“不管是余棉还是余未莱,都不能剥夺别人:()咸鱼崩人设后成了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