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易杰歪个脑袋。“咋地啦?”蚁后也一样。眼见他俩一唱一和,大白怒不可遏。“我…我…我要掐死你们。”“哈哈~快跑!”说话的是蚁后,可她自己却没这打算。易杰又不傻,撒腿就跑,期间他还回过头看了一眼,顿时一愣。“你怎么不跑?”蚁后似笑非笑。“我为什么要跑?”“再不跑他可就追上来了!”易杰好心提醒。“他又不打女人。”“感情你的一句‘快跑’是说给我听的?”“你才知道?”“当我没说。”一个追、一个逃、另外三个在看戏。“男子汉大丈夫,有脾气你别跑!”大白一边追,一边吼。“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追到我就……”“我就打你屁股,并且还是狠狠的打!”“好怕怕,我好怕怕,我好怕怕啊。”易杰回头吐了吐舌头,特别的调皮。“怕你还跑?”“你都说了要打我屁股,不跑等着挨揍吗?”“那倒也是。”“那倒也是。”“你个小花脸,别学我说话!”大白急了。“等等!”易杰猛的回头。“神经病啊,吓我一跳。”“我有一个疑问。”“先道歉。”“对不起。”“说吧,什么疑问?”“你口中的小花脸,是口误吗?”“当然不是,我说的……”趁其不备,大白一把抓住易杰。“说的就是你!”殊不知,抓了个寂寞。“我说大白哥,你怎么还搞偷袭?”逐渐显形的易杰又好气又好笑。卧c~卧c~你搞偷袭!你玩不起!你个小垃圾!你没有实力呀你!你还别说,常威这段还挺押韵。“你不也留了个小心思,我这叫扯平。”大白对答如流。“我这不是怕你打我吗。”易杰则理直气壮。“话说你什么时候留的残影?我怎么毫无印象?”“你猜?”“猜对有奖吗?”“有。”“吐舌头的时候?”“猜对了,但有一点我必须纠正。”大白刚想问纠正什么,蚁后却冒出一句:“你是不是想说那不是残影?”听到这儿,常威的嘴都能塞下一个蛋了。“不是残影?那是什么?”大白先是一愣,继而眼睛一亮。“别告诉我是以炁留形!”易杰点了点头,随即望向蚁后道:“有一说一,还是姐姐你眼尖。”“以炁留形最低也要6阶,可是他才元婴!甭说我不信,换做别人肯定也不信。”大白的话完全没问题,只不过被惯性思维所局限。“你怎么做到的?”蚁后满心好奇。“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易杰起初还是嬉皮笑脸,说着说着立马正经起来。“身法,全靠身法!”咋回事?只因蚁后瞪了他一眼。“老弟,我有必要奉劝你几句!”“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易杰冷不丁道。“what?”“咳咳~姐姐请讲。”“在我们面前,你大可展现你的浑身解数,但在外人面前,切不可太耀眼!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鉴不远,覆车继轨。”“定当谨记!”噗嗤~须天实在是憋不住了。“你在笑什么?”易杰很纳闷。“我想起高兴的事情。”“什么高兴的事情?”“我捡钱了。”“切~”“哈哈哈哈。”“喂~你到底在笑什么?”易杰很生气。“我没笑啊。”须天一脸严肃。“你还不承认!”“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行行行~你没笑,是我看错了。”“哈哈哈哈。”“这次你还说你没笑?”“没笑!”“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我捡钱了。”“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不瞒你说,我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你!你!你…你…”“真想知道?”“想!”“瞧我给你学一个。”“学一个?”还是没反应过来。“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语气、那腔调、那表情,简直一模一样。“你够了啊!”“不够。”“还有?”“定当谨记!”“我特么……”乍见易杰脸红脖子粗,大白急忙说道:“小花脸~你的状态不对!”经他一说,蚁后这才有所察觉。“老弟~你怎么了?”自知失态,易杰只好先放下‘个人恩怨’。吸~呼~“我没事。”“真没事?”蚁后有点不放心。“不信我给你表演个大跳。”易杰张口就来,不料脚下一滑。“哎呀~”“还说没事!”蚁后脸都绿了。,!次奥~哪儿来的石子?起身后的易杰拍拍屁股,并解释道:“我刚刚脚滑了,再来一次。”摆好架势,一跃而起。“我跳~”见他已无恙,蚁后可算安心了。“我再跳~”“可以了可以了。”再说须天,他正偷着乐呢。不巧的是,这一幕恰好被易杰尽收眼底。“我就知道是你在捣鬼!”“你有证据吗?”“没有。”“我能告你诽谤吗?”“不能。”“我能喷你吗?”“也不能。”“这也不能那也不能,你想怎样?”“我想打你!”“来啊~打我啊~你要不打,你就是小狗。”就在须天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易杰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不要脸。“我本来就属狗,汪汪汪~”“呵呵,论无耻还是你无耻!”“承让。”他脚底的石子刚是不是动了一下?还是说我眼花了?只因为是偶然睹见,所以常威也没当回事。“大白天的你又一个人在那儿傻笑什么?”大白老无语了。“有吗?”一开始易杰还不承认,直到蚁后投来询问的目光。“把吗字去了。”大白一副坦白从宽的样子。“那个……我想起高兴的事情。”大白:“什么高兴的事情?”蚁后:“什么高兴的事情?”这不是我的话吗?易杰有点犯迷糊。“你俩咋还异口同声?”“心灵相通。”“默契。”原本是不经意的话,没想到竟反客为主。:()中天之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