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和周围的羽林卫,看着这满屋的金银珠宝,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徐东灿,也太特么能贪了!这得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陆远更是羞愧地低下了头。他虽然知道徐东灿贪腐,却也没想到,竟然到了如此触目惊心的地步!简直是丢尽了锦衣卫的颜面!“给朕一箱一箱地搬出去!当着外面那些人的面,给朕好好清点!”“朕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就是他们忠心耿耿的徐指挥使!”“是!”羽林卫和锦衣卫齐声应诺,开始往外搬运箱子。很快,徐府的庭院之中,便堆起了一座座由金银珠宝组成的小山!那些被押着的徐府家眷,看着这如山般的财富,一个个面如死灰。他们知道,徐家,完了!彻底完了!刘氏突然发疯似的扑向那些金银,哭喊道:“我的!这都是我的!你们不能动!”王猛眉头一皱,刚要呵斥。李睿却摆了摆手,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让她拿。”“朕倒要看看,她能拿多少。”刘氏愣了一下,随即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开始疯狂地往自己怀里、袖子里塞金银珠宝,甚至不惜撕扯自己的衣物,想要多装一些。她的两个女儿,看着母亲这副丑态,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恐惧和羞耻的表情。李睿静静地看着,直到刘氏身上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狼狈不堪地瘫坐在金银堆里。“拿够了?”李睿淡淡地问道。刘氏喘着粗气,警惕地看着他。“这些,都是你丈夫徐东灿,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所得。”“你们徐家,吃的每一口饭,穿的每一件衣,都沾着百姓的血泪!”“现在,朕要用这些民脂民膏,来充盈国库,来救济万民!”“至于你们……”李睿的目光,缓缓扫过徐东灿的妻妾子女。“徐东灿之子徐茂,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之子,平日鱼肉乡里,横行霸道,反抗天兵,意图不轨,腰斩弃市!”“其余徐氏成年男丁,斩立决!”“徐东灿妻妾刘氏等人,没入教坊司,永世为奴!”“其未成年子女,流三千里!”冰冷无情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剐在徐家人的心上!“不!不要!陛下饶命啊!”刘氏终于崩溃了,她丢下怀里的金银,磕头如捣蒜。她的几个妾室,还有那两个女儿,也哭喊着求饶。徐茂更是吓得屎尿齐流,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李睿面无表情。“拖下去!”王猛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大手一挥。羽林卫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惨叫声,哭喊声,求饶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徐府!陆远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陛下的手段,比他想象中,还要酷烈百倍!李睿走到那堆积如山的金银前,抓起一把珠宝,任由它们从指缝滑落。“陆远。”“臣在!”“看到这些了吗?”“臣……看到了。”“这些都是我大夏百姓的血汗,以后你记住,凡是贪腐的,一个都别放过!”“朕要知道,这京城里,还有多少个徐东灿!”“朕的钱袋子,可不能再这么空下去了!”陆远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似乎明白了这位年轻帝王的意图。也明白了,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臣,领旨!”“定不负陛下所望!”夜风吹过,庭院中的血腥味愈发浓烈。李睿看着那些被清点出来的巨额财富,眼神深邃。徐东灿,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要让整个大夏的官场,都好好抖上一抖!朕的钱,谁敢贪,朕就让他连本带利,用命来还!……徐东灿府邸被抄,锦衣卫南北镇抚使及其党羽被当场格杀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乌鸦,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朝野震动!要知道,那可是锦衣卫啊!天子亲军,巡查缉捕,监察百官!历朝历代,锦衣卫指挥使哪个不是皇帝心腹中的心腹,爪牙中的爪牙?说换就换,说抄就抄?!而且,还是如此雷霆手段,连根拔起!一时间,京中但凡手里有些不干净的官员,无不心惊肉跳,夜不能寐。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家门口出现那群如狼似虎的羽林卫和新上任的锦衣卫。“疯了!真是疯了!”“陛下怎么突然这么狠了!”“这是要变天啊!”各种议论,甚嚣尘上。而此刻,真正的风暴中心人物,前锦衣卫指挥使徐东灿,正带着一肚子邪火,快马加鞭地从宣府赶回京城。他前脚刚到宣府,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了京中巨变的消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徐东灿在马背上颠簸着,肺都快气炸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才离开京城几天,天就塌了?那个在他看来,不过是个稍微硬气了几天就得意忘形的废物皇帝,竟然敢动他的人,抄他的家?!“等着!小崽子!等老子回京,不把你扒下一层皮,老子就不姓徐!”徐东灿双目赤红,咬牙切齿。他自信满满,认为只要自己一回京,凭借着多年经营的人脉和锦衣卫内部的掌控力,定能让那小皇帝乖乖认错,甚至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然而,他想多了。当他风尘仆仆,杀气腾腾地冲到京城西直门下时,迎接他的,不是他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属,而是黑压压一片,盔明甲亮的羽林卫!为首的,正是羽林卫左副指挥使,王猛!“徐大人,别来无恙啊。”王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徐东灿心头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王猛?你……你想干什么?!本官乃朝廷钦差,奉旨离京,你敢拦我?!”徐东灿色厉内荏地喝道。“奉旨?”王猛掏了掏耳朵,“哦,陛下确实有旨。”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骤然变得森然。“陛下有旨,徐东灿贪赃枉法,罪大恶极,着即刻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让你假扮天子,你成了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