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太入戏了。”婚礼舞蹈环节本来就可有可无。
“不会啊,”臧洋理所当然说道,还准备带着年瑜跳第二遍,“我看有些情侣。。。”
他随着舞步踏出左脚,下一瞬却发现右脚抬不起来,冷不丁失去重心往土坑里倒。
年瑜一副做足了准备的样子,没有扶他。
“我草?”幸好臧洋反应快,立住了身躯,没有摔个狗啃屎。
他在土坑里只能抬头仰视年瑜,怔怔看着他线条顺畅的下巴和清冷的眉目。
“你歇会,”年瑜摆出一副纯良的架势,“我去观战。”
“你浪漫过敏啊?”臧洋愤愤不平:“这几天你已经踹了我两次,绊了我一次。”
特别是刚刚跳舞的时候故意重重踩他脚,让他顺着惯性失去平衡摔进土坑里。
心机,好心机。
年瑜噎住,佯装不经意的模样往坑里踢了个小石子进去:“。。。你看这浪漫吗?”
“。。。我讨厌你。”
“哦。”
年瑜转了个身走几步,被臧洋“喂”一声叫住。
“观战就观战,去还不行吗?能不能先把我拉出来?”
年瑜又掉了个头回去,伸出手,面无表情道:“快点,再磨蹭它们就打完了。”
臧洋握着他的手“和蔼”地笑了一下。
倏忽,他感觉自己被用力牵扯住,也栽进了土坑里。
臧洋:“爽了。”
年瑜:“。。。。。。”
这个土坑挖的还真够深的,年瑜直挺挺站在里面衡量,发现洞口高了他两个头,高了臧洋一个半头。而且坑里逼仄,臧洋几乎是贴着他站着。
想必在这个坑里安眠的人能睡一个很舒服的觉。
“你没用这个坑里的白骨?”臧洋瞄了眼坑的边沿,发现几根骨头整整齐齐竖着,倚着坑壁。
臧洋说话的时候,年瑜总感觉有气流吹过他的刘海。
“这么深我怎么捞?”年瑜抬头想觑他一眼,结果臧洋没有防备,直接被年瑜的脑壳撞了鼻骨。
年瑜看着臧洋突然捂住鼻子,指缝间渗了丝血出来,而臧洋的血条似乎比刚才少了点。
臧洋深深吸口气,眯眼审视着他道:“我没被厄洛斯弄死,但迟早要被你弄死。”
由于手捂着,他的声音闷闷的,但是任谁听了都能知道他绝对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年瑜:“。。。。。。”
年瑜生硬地转换话题:“我刚刚。。。好像看见这几个坑前有立碑。”
“所以呢?你看见是谁了吗?”
“你把我送上去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