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域风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在发烧,脸很烫。
他从房间出来,想去洗手间照照镜子。
“啊!”
客厅沙发上的人吓得他直接叫出声。
“终于醒了。”谢顷仰靠在沙发上,“收拾收拾去医院,你还真过敏了。”
他说完摁了摁眉心,稍微有些疲态。
“你……”陈域风环视一圈,发现窗户开着,“翻窗进来的啊?”
谢顷要起身的动作一滞,“看来晚熟分化会变笨,得告诉研究这块的同学一声,记一下,论文可以往这个方向写。”
陈域风:???
他也没仔细想这话,赶紧去洗手间观察自己的状况。
一觉睡得感觉全身骨头都是重新结合的。
既酸又疼。
“卧槽!”
洗手间传来陈域风的喊声,“你他妈咬这么深?”
“你还骂我轻佻?”
“转头就给我狠狠咬一口,你是狗吧!”
“难怪我现在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都跟你说我酒精过敏!”
……
面对陈域风一句句的输出,谢顷只好照单全收。
根本没有可以辩驳的余地。
他掏出手机给谢望发了条消息,顺手取消了谢望的置顶。
微信置顶只剩了陈域风。
是上次陈域风用他手机给谢望发消息的时候,自己设置的。
他一直懒得取消。
陈域风换好衣服坐在沙发吃谢顷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早饭。
温热,稍微有一点点凉。
他懒得加热,吃着有点噎得慌。
“等你稳定了,带你见见我妈。”
“咳咳咳!”
陈域风真的被噎住了,肺都要咳出来。
谢顷蹙眉,侧着脸看他,“你总不会是想白嫖我?”
bang!谢顷出击
“还有我得告诉你,我没有过omega。”
“我不知道谢望怎么说的,那只是家里人安排的相亲局,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