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的经历有点相似。”
陈域风听到这个来了兴致,“我只知道他是私生子,还有其他的?”
“嗯,两家起先都不愿意要他,是沈鱼留了他十几年。”
沈鱼是鱼鱼鱼鱼的真名。
陈域风从来不问真名,不过在这次追查舆论发布者的时候,还是查到了这点。
他查到的信息比较有限,没有谢顷的齐全。
只知道大概。
手里的纸也没几页。
陈域风简单翻看了下,确实挺有共鸣。
“原来他也没人要。”桌面的纸整齐的放着,陈域风叹了口气感叹。
本来只是随口一句,奈何某人不爱听。
谢顷直接探向他的脖颈,狠狠地亲了上去。
似惩罚般,无限深入。
一直到陈域风往后靠,伸手奋力推开他。
“啧,你属什么的啊,我腮帮子都酸了。”
谢顷并没有因此道歉,反而一脸我没错的样子。
房间内是两人略微错乱的喘息声。
半晌,才稍稍平复下来。
谢顷不满的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强调,“你不是没人要。”
视线在空中交汇,眼波流转。
陈域风起身将他带着椅子往后推了推,跨坐在他腿上。
眼里是少见的认真。
“想要标记。”陈域风往前凑了凑,在他脖颈间轻触。
谢顷艰涩的抬手顺着他的头发,想要给他重新扎一下。
谁知被陈域风一把抓住手腕。
目光前所未有的炙热,甚至带着一些期待。
跃跃欲试。
谢顷抿了抿唇,喉咙发紧。
“你不会是想……”
他身体往后紧贴椅背,微仰着头,继续说:“标记我吧。”
“可以嘛?”
陈域风期待更甚,手已经顺着肩颈摸了上来。
“虽然你这个想法我不认同,但是你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谢顷很好说话,不过嘴角含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