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闻愤愤然刷完牙,和他一起下楼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没记错,你是omega吧。”赵闻试探着问。
白洛川打开车门,眼神示意他上车。
同时短促的嗯了一声。
“那我们……”赵闻清了清嗓子,“我们睡一张床,是不是算……”
白洛川发动车子,“算什么?”
“算那啥。”赵闻凑了过去,小声道:“我得对你负责。”
白洛川一个猛刹,震惊的看向副驾,“你怎么这么纯情?”
“你说的好像咱俩发生了关系。”
赵闻数着面前车载摆件的线条,动了动嘴,“可是我们躺一张床……”
白洛川像是看鬼一样看了他一会儿,抿了抿唇问:“你跟你前男友,有什么实质性交流吗?比如床上交流?”
赵闻突然就红了脸,轻轻摇了摇头。
“我懂你为什么被甩了。”白洛川拍手称赞。
我肯定有我的道理
抗生因子以不正常的速度剧增,表现在外为敏感疲惫。
好在效果显著,陈域风已经不会睡到半夜就开始疼。
近几天难得自然醒一次。
谢顷拉着窗帘,房间内暗无天日。
仔细嗅还有大吉岭茶的气味。
陈域风醒的时候周边没人,房门紧闭,他学着影视剧里摸了摸身边的床单。
想判断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结果发现被子盖着,都差不多的温度,果然生活不是影视剧。
他分辨不出谢顷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陈域风摸了下颈侧,纱布还在,只是好似小了点。
他扎起头发,打开灯,踩着地毯走向衣柜。
衣柜表面是钢化玻璃,很干净,隐隐约约看得见。
陈域风侧着脖子,确定纱布是换过了。
他回去坐在床边,房间内没有以往惯有的白兰地信息素。
这个认知让他很不安。
陈域风连忙起身出去,在房子内到处寻找谢顷的身影。
他找了书房和昨晚临时安置的琴房,都没有人。
陈域风开始有些着急,害怕被丢弃的情绪再次涌了上来。
他急切的想要去下一个地方,却因为走的太急腿磕在了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