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域风沙哑着嗓子,“不疼了。”
谢顷扶着他坐起,转身想要去端一直热在锅里的饭。
这个锅是下午沈鱼探望的时候买的。
说是方便做饭。
不过他有点太把医院当自己家了,完全没觉得病房内根本不能做饭。x
于是,谢顷就把它拿来当大型保温盒。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完全转身,就被陈域风扯住了裤子。
“哥哥,亲一下。”陈域风眨眼,“其实有点疼。”
刚才的梦让他有些不好受,听说自己被丢弃和知道自己被丢弃是两码事。
记忆深处是最不愿意想起来的部分。
以至于谢顷一转身,他就以为是要离开。
而不明白这其中关窍的谢顷只以为是术后依赖。
他笑着过去轻轻碰了一下。
“等我,我去给你拿些吃的东西。”
“不要。”陈域风突然抬手。
扯到了颈间的伤口,但他没出声,只短暂的顿了一下。
“要法式的。”陈域风面不改色。
他需要更亲近的触碰。
来确认自己真的不会因为基因,不会因为麻烦而被丢掉。
“可是你脖子……”谢顷话没说完,陈域风就凑了上来。
在两人即将贴上的地方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
谢顷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搅的思绪翻滚。
他并不想在陈域风不舒服的时候想这些,但鼻尖萦绕的大吉岭茶信息素让他无所遁形。
他滚了滚喉结,贴着他的唇,“疼就出声。”
陈域风嗯了一声。
谢顷一只手护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怜爱的抚摸他的头发。
“嗯……”
一声不小心漫出来的喘息。
谢顷呼吸更快,却放慢舔舐,慢慢退了出来。
“不亲了。”谢顷贴着他的唇角,“会碰到伤口。”();